何子哥说,没问题啊,宾馆都安排好了。安顿好,何子哥跑到我的房间里,神秘地跟我说,大明子已经在我哥手上了,钱也不罚了,不过呢,这钱你的花。
我说,多大事啊,过来就没怕花点,不过,我花钱得花的明白。
何子哥说,那是那是,当年要不是你给我通融,我早就给抓起来了,我忘不了这个情。
我说,少扯犊子吧,少不了你的,不能让你白忙活,啥时候见面?
何子哥说,中午十二点半,我哥摆了一桌。
我说,没这个必要吧,一手钱一手人,我也用不着交这么个朋友。
何子哥说,我哥想照个面。
我说,算了吧,不过,也好,要不然,我怎么把大明子领回来啊。
何子哥说,那你们就先休息,我中午十一点过来接你们,咱们不见不散。
我没有说什么,这个何子哥早就没有了当年卖鱼的时候那个淳朴,活到他这把年纪就剩下钱了,也是一种悲哀。还好,良心未泯,还记得我当年让我的朋友放水,才逃出那个网口。
中午酒桌上,大明子耷拉着头,右脸颊上一道红红的凛子,肯定是被人家给打的。肇老六心疼地一把搂在怀里,徒儿啊,你告诉我这是谁干的,你看我不结过了他。大明子可能是这些天被吓蒙了,木木地,不吭声,像个傻子。
当何子哥给我介绍他大哥的时候,我才知道这家伙有多拽。你穿西服就穿呗,非得整个背带,非得喷上香水,我一闻,香水味道有点女士香水的味道。这家伙连眼皮都没抬,以为我没见过世面,我也没吊他,一屁股坐在圆桌的对面。何子哥连忙给我介绍,这是周公子。
我吭了一声,让肇老六把皮箱子递过去,一箱子崭新的票子。何子哥的嘴都咧到耳朵边,我很奇怪这个周公子,还是那么淡定地坐在椅子上,用指甲刀锉着指甲。
毕竟是我求着人家,我赶紧抱了抱腕子,我是东北来的,不懂规矩,我老弟有点冒犯了,给您添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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