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斯年又来吻她的眼睛,鼻尖和唇珠,呵出滚烫的气息:“我会轻一点。”
奈施施感觉得到他对她的珍惜和心疼,可她依然闭上眼,不敢看,把尖尖的下巴放在他的颈窝,双臂搂紧他的脖子。
湿润,喘息。
雾气,蒸腾。
水流从浴缸溢出,拾级而下,成了晶莹的缓流瀑布。
纪斯年吻遍了她的全身,再没有更多方法了,掐住她的腰,抵着她。
他稍一用力,就听见耳朵边少女的呼吟:“疼……”
纪斯年的额角因为极力的忍耐已经控制不住的细微抽搐,可他还是心疼。
……
奈施施醒来时,房间是昏暗的。
窗帘被贴心地拉开了一条细细的缝隙,光线隔着蕾丝纱洒进来,依然很强。
床头柜依然是MOTTIKANE的草莓牛奶的无火香薰。最近几个月以来,她已经戒断了医生开的助眠精油。
背后的那一侧床垫没有被压陷,也没有即使隔空也能感受到的热流。
纪斯年不在。
她朦胧着眼睛,双手支着床坐起来,试着叫了一声:“纪斯年~”
声音是沙哑的,是奈施施自己都接受不了的妩媚。
没人应声。
她低下头,身上穿的是有着纪斯年味道的纯棉白T。舒适、柔软,长度盖过臀和大腿。
这个别墅面积不小,二楼是纪斯年的建议,全部是属于她的区域。
除了主卧和附带的大面积浴室,还有一间工作室,里面安装了顶级的录音、录影和直播设备,方便她制作自己的账号内容。
其余是巨大到她无法想象的衣帽间,装修时,她最发愁要用多少年才能将这些衣柜、衣架、鞋柜、包柜和首饰柜填满。
可是昨天一进来,奈施施就惊呆了。
纪斯年给她预留的空间着实不多。
各个品牌的当季私人订制、高级定制几乎把她的衣帽间占满,珠宝区更是夸张。
除了那些品牌的胸针、耳环、项链、戒指,还有他从各个拍卖会上搜罗而来的稀有宝石。
最中央的展柜上,则是施清留下的高冰种阳绿料和茅台白冰料。
和纪斯年双手奉上的那些,价值或许无法相比,但是意义却完全不同。
纪斯年都懂,所以这两块石料被放在最珍重、最显眼的地方。
二楼,也没有纪斯年的身影。奈施施打开手机确认了一遍,没有他的信息,那么他应该不会离开。
她往楼下找去,还没走到会客厅,就听见许则匀刻意压低了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