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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第3页）

我喘着大气。旁边儿的朴正欢和刚进来的苏怡，仿佛看怪物一样地看着我。朴正欢打着趣儿说：&ldo;哥们儿，别生这么大的气啊，一个面包还不至于贬低你的人格。&rdo;

我抽动着嘴角笑了一下：&ldo;不用了。我不吃回头糙。&rdo;

唐彬看着我然后低头微笑了一下没说什么。

。……

好容易挨到了下班。秒针儿一到五点三十，我提着包就走。唐彬还剩好多的工作没做完，看我走了，忙把东西收拾干净，提着包从后边儿追我：&ldo;哥们儿！我还没下班儿呢！&rdo;

&ldo;关我什么事儿！我要回家。&rdo;

&ldo;我送你啊！&rdo;

&ldo;你又是不是我们家司机。&rdo;我装出奇怪的眼神看着他，&ldo;用不着你送啊。&rdo;

&ldo;哈哈哈。我乐意。&rdo;

&ldo;不用了。我还要去一趟别处。谢谢你的好意。哥们儿。我先走了。&rdo;我头也没回拿着东西走了。

出了公司我一头扎进地铁站，直奔我家。

进了门，我把还躺在床上看盘的艾菲拉下来。

&ldo;干嘛呀？&rdo;她对我的行为表示不理解。

&ldo;咱爸咱妈呢？&rdo;我问。

&ldo;俩人儿出去甜蜜了。&rdo;

&ldo;什么时候回来？&rdo;我再问。

&ldo;我哪儿知道啊。你怎么了？&rdo;

&ldo;我有几个私人问题要请教你。&rdo;我看着她。

&ldo;好。&rdo;她有点儿害怕。

&ldo;姐，你谈过几个男朋友？&rdo;

&ldo;那我哪数得清啊。&rdo;

&ldo;那你第一次爱上一个人的时候的情节，还记得清吗？&rdo;我问。

艾菲的脸上的不睬突然变得默然。沉默了很久。

她拉开窗帘，关上房门。拉过一把椅子坐在我的对面，然后从抽屉的最低下翻出一包烟。10毫克的&ldo;中南海&rdo;跟那b唐彬的爱好一样。

&ldo;靠！你还抽烟啊？&rdo;

她摇了摇头：&ldo;没这习惯，只是想起来的那些的时候，偶然抽上一根。他原来喜欢抽的。&rdo;

我看着面前这个妖精，没说话，只是想听着她把话说完。

&ldo;初恋啊……离现在很远了。那一年，我才十七岁。&rdo;姐望着穿外淡淡地说。

我心里这个急啊，我就想问问你爱上一个人是什么感觉的，你们艺术人士非得搞得这么荒唐吗？真是的。快点儿让我说句话啊，你这样儿我根本提不出问题来。

&ldo;我那个时候才上高三，他是我同班同学。那个时候我们两个挺朦胧的，什么也不说破。但是总是喜欢在一起。&rdo;

&ldo;那你喜欢他吗？&rdo;

&ldo;当然。虽然那个时候我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喜欢，也试图把那些当成一种青春的冲动，不过现在细细品味，我的确不曾比他更喜欢过什么人了。&rdo;她点了烟。轻轻地在窗台上的小盒里弹掉烟灰。

&ldo;那喜欢是什么感觉的？&rdo;我实在忍不了了，把问题直接伸入主题。

&ldo;感觉？&rdo;她笑了笑，&ldo;怎么？我的小弟弟22岁才问这种问题呀？&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