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少宴拿了睡衣过来,揉了揉小姑娘的脑袋,“那我带你去洗澡好不好,不需要你动,只要配合我一下就好了。”
白婳想了想,这一身实在难受,点了点头答应下来,“那好吧。”
她答应司少宴的时候,完全没注意到司少那得逞的眼神。
司少宴抱着人进了浴室。
本来是一切正常的。
但是后来就慢慢的变得不正常了。
白婳只听到他说了一句,“婳婳,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之后,整个人便说不出话来了。
许久之后,白婳才知道配合两个字的意思。
特么的哪里是配合他洗澡啊,而是配合他不要脸的纵情声色,无法自拔。
本来以为洗过澡会可以轻轻松松,舒舒服服的睡个觉。
结果,这一洗洗了一个多小时,原本还剩下的那点力气全都给洗光光了。
白婳躺在床上,翻身都不想翻身。
结果那男人还过分的欺压上来,低头吻着她红润的唇,一遍遍的哄着,“婳婳,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不该如此草草结束,你说对吗?”
对你个大头鬼啊,对!
这个男人过分的不行。
白婳想把他踹下床去,可实在没力气,想骂他也没力气。
最后也不知道是中了邪,还是怎样,又听了他的鬼话,被他哄着一次又一次。
时间飞速过去,转眼天都快要亮了。
直到最后一次白婳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结束的。
她早就体力不支昏睡过去了。
昏睡过去前脑海里只有一句话,“司少宴,我再信你我就是柴柴子它爹!”
莫名被cue的柴柴子:“……”
因此,两人第二天谁都没起。
本来以为他们两人中午可以起来。
但是大家凑在一起吃午饭的时候,也没见新郎和新娘子露面。
宾客都是白家和司家的长辈送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