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刚离开苏大师房间回到庭院后,在庭院小解了一下。”喜子低着头轻声说道。
“?”年轻女子疑惑地看着喜子。
“然后呢?”黄大师问道。
“因为苏大师提到以前的事,我有点害怕,尿意也上来了。况且我是童子身,听说童子尿能辟邪,于是我就在庭院小解了。”喜子发现众人的神情有些不耐烦随即赶快补充道:“我小解后只听庭院风声四起,总是能响起一阵子类似于女人的哭声,于是我十分害怕,自己也六神无主。”
西装男点了一根香烟说道:“你的意思是,你对后面进入客房的事记得不是很深?”
“没错!”喜子点了点头:“不过我敢肯定,我去的时候房间内没有蜡烛没有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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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没有改变啊。”年轻女人摇了摇头。
“喜子,你是什么时候入的府。”苏程询问道。
“大抵是十天前。”
“怎么会这么晚?”
秦管家轻声说道:“府内发生这种事,又接连死了这么多人,想要招到人已经很不容易了。”
“那个是谁的房间。”苏程指了指旁边的一间客房。
“这个,我不知。”喜子摇了摇头。
苏程点了点头:“看来,这件事的转折点还是有的。问题出现在那声尖叫。”
“哦?”西装男来了兴趣。
“如果那声尖叫不是喜子叫的呢?”苏程回头看向屋外空旷旷的庭院。
“如果声音不是他的,那么什么时候发现尸体取决于凶手什么时候想让我们发现。”老头嘿嘿笑道,随后指了指蜡烛说道:“那么所谓的作案时间都要被推翻了。”
“还是不对。”黄大师摇了摇头,“如果喜子胆大过人,并没有因为尸体而吓到昏厥。。。。。。”
“这不是正好?如果喜子没有晕厥,他直接就会把我们叫来这里,正是因为他昏厥了,凶手才得点燃蜡烛大声喊叫吸引我们前来。”年轻女人立刻打断道。
“也就是说,我们必须要在这个时间点发现尸体才行。”西装男用手摸着下巴。“这个时间点有什么意义呢?”
“要说不在场证明,我们所有人均无法证明自己没有犯案时间,除了苏大师和喜子外。”年轻女人摇了摇头。
“秦管家,老爷可在吃安神药一类的。”苏程询问道。
“有的,老爷不吃安神药无法入眠。所以,每次睡觉前,老爷都要吃。并且是我侍奉服下后再入睡。”管家点了点头。
众人点了点头,也就是凶手知道老爷晚上会因为安神药而陷入深度睡眠,随即下手行凶,以老爷目前的体重,任何一个家仆都有能力将其上吊致死。
目前这起事件的疑点和嫌疑人一样多,从哪里下手才能解决问题。
“犯罪讲究动机,手法。”西装男边踱步边说道:“目前手法人人皆可实现,唯独动机我们依旧找不到。老爷的死究竟能给凶手带来什么好处?并且为什么一定要我们在此刻发现老爷的尸体?最后,为何要在我们六人的面前完成这起杀人案件,究竟是我们来了他才好下手,还是因为我们来了逼得他不得不提前下手。”
老头听到这里猛灌了一口酒,摇摇晃晃地打了一个酒嗝,酒臭味熏得年轻女人连连摆手:“很好的总结啊,可惜如果是冤魂作祟的话,你们的推理都成了水中月,镜中花了。”
“那我想请教各位,如果真的有所谓的冤魂恶鬼存在,我们又该如何?”苏程没有迅速否定神鬼论的说法,毕竟这是游戏派对中的一场游戏,并非真实的民国时期。
“那得问黄大师和那个白衣女人了。”老头呵呵乐着。
“如果是恶鬼,我不敢保证能完全降服;如果是冤魂只要知道吕小姐的冤结在哪,就可以为她超度。但是,如果这些案件都是她犯下的,那么她肯定不是冤魂。”黄大师摇了摇头。
“请问管家,那位白衣女人的尊姓大名。”苏程问道。
“她姓钱。”
“这位钱大师似乎已经离开很久了。”西装男轻声说道。
“走吧,我们去请她发表一下看法。”黄大师说道。
“是啊,吕老爷的尸体被发现后,她自从知道主事的人没了,也就了无兴趣地离开了,估计本身就是冲着黄金来的。现在告诉她,解决问题所得的黄金数量不降反升,她肯定尽心尽力。”酒鬼老头乐地摇摇晃晃地走出房间。
“喜子带路!”秦管家说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