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呢?”艾弗里走到程西望面前,手里的佩剑被丢在沙地上,就要上手去搜程西望的身。
程西望被人牵制着,急忙出声制止:“没在我身上,别搜了。”
艾弗里狐疑地瞧了他一眼,手离程西望还有十厘米远,眉头微挑,摆明了不信任他的鬼话:“那去哪儿了?”
程西望小手一摊:“你不是看见了吗?凭空消失了,只是碰巧往我这个方向了。”
艾弗里半眯着眼睛,轻哼一声:“你觉得我是傻子吗?”
那块破石头把他折磨得那么惨烈,还把他的头砸流血了,最后凭空消失了,可不能就这么算了。。。。。。等等,砸流血了。。。。。。
艾弗里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指腹处赫然是一抹红,当场他就晕过去了,倒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好在他没晕一会儿就自己醒过来了,摸了摸额角,抬眼示意那些侍卫把程西望两人押上马车。
“先回王宫。”艾弗里说。
听起来他像是在辛西娅的王宫里安家了。
上了马车后,程西望终于能够自如地活动手脚了,修玉则是紧紧贴着他的手臂坐着,神情紧张地盯着程西望的心口。
他的视线实在是太过强烈,程西望想忽略都难,总感觉被非礼了。
除去修玉的视线,艾弗里的视线也在程西望身上,依旧是他的心口,他还在琢磨着那块石头去了,难不成石头还能成精,那可比人鱼传说什么的还要稀奇,搞不好还能变成人呢。
“来,你摸摸”,程西望抓着修玉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是不是啥事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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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玉试探性地摸了摸,然后轻轻按压了下,最后干脆直接把耳朵贴在他心口去听。
这是听诊器成精了。
程西望推开他的脑袋,很是无语:“你还能听出来里头是什么不成?离我远点。”
修玉的手还放在他心口,磕磕巴巴地说:“你没有心。”
程西望:?怎么,被狗吃了还是被你给吃了?
艾弗里看着他们,嗤笑一声:“还带着这傻子玩呢。”
程西望向他投去一个同款看傻子的眼神,整的好像他自己多聪明似的,还好意思腆着个大脸嘲笑别人。
艾弗里被他的眼神激到了,指着他说:“欸?你那是什么眼神?”
程西望白了他一眼,说:“还想被砸一下?”
艾弗里瞪大了眼睛,更加确信了:“我就知道那破石头是你搞的鬼。”
短暂的愤怒过后,艾弗里立马换了副嘴脸,挪了挪地方,在程西望另一边坐下。
“你是不是会巫术?”艾弗里怼了怼他的胳膊,一脸兴奋地打听着,甚至准备拜师学艺,“人类能学吗?”
修玉把程西望拽到自己怀里,像抱着刚满月的小宝宝一样搂着他,斩钉截铁地回绝:“不能!”
程西望被他夹在胳肢窝,相当于被锁了喉,一脸的生无可恋,耳边是玉玉子气愤的声音,叽里咕噜的,大意是要变成容嬷嬷的银针扎死这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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