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竹不理他,把脸埋在被子上,深深吸气,感慨地道:“终于回家了!”
张鸣曦心猿意马,坐在澡盆里,眼睛却盯着白竹看。
白竹刚才哭了一场,眼皮肿肿的,现在洗得白白嫩嫩的,坐在床上感慨万千,撩起眼皮看他,透出一股娇憨来。
张鸣曦喉咙发干,迅速洗了澡,一口吹灭煤油灯,带着一身水珠子,上床就去搂白竹。
白竹推他,嫌弃地道:“看看,你头发还是湿的就上床……”
一句话没说完,就被张鸣曦堵住了嘴。
白竹低哼一声,双手搂着张鸣曦的背,张开嘴,乖顺地由着张鸣曦吮吻。
俩人中午在山顶上干柴烈火的缠绵过,解了燃眉之渴,这时吻得不急不躁,温柔缠绵。
张鸣曦吻得情动,伸手去扒拉白竹身上的旧短打,白竹喘息一声,按着他的手,小声嗔道:“你怎么没够啊?”
张鸣曦轻啄白竹的嫩脸,低笑一声,灼热的气息扑在他脸上:“小看你男人不是?我早告诉你了,还能再来个五六七八次的!”
说这些,小白兔不是大灰狼的对手,白竹气哼哼地在他唇上咬了一口,软了身子。
张鸣曦伸出舌尖温柔地舔他额头的孕痣,热辣辣地笑道:“狗狗,终于回家了,让我们做点有意义的事情来庆祝一下吧!”
白竹“嗤”地一声轻笑,偏过头露出光洁的脖子,给他吮吸,小声笑道:“就你借口多!”
这是回家的第一天,终于躺到了自己的床上,别说张鸣曦,就是白竹自己,心动意动,也想做点有意义的事情!
热情似火的亲吻,温柔爱恋的缠绵,两人身心放松,水乳交融。
张鸣曦精力旺盛,没完没了,白竹一开始兴致勃勃,俩人闹了个棋逢对手。后来到底精力不济,随便张鸣曦折腾,自己累得睡着了。
似乎是刚刚闭上眼睛天就亮了,听见外面的说话声,白竹才惊醒过来。
他睡迷糊了,不知道身在何处。
伸手一摸,床上没人,他惊呼一声“鸣曦”,身上汗毛一炸,吓得猛的翻身坐起。
睁开眼睛一看,熟悉的床账,熟悉的家具,原来是在自己家,在自己床上。
白竹长长地舒了口气,忍不住好笑:真是吓出问题了,总害怕鸣曦会突然不见了。
这次真是受够了,以后日子再难过,也不会放他出门的。
白竹慢悠悠地起床找了干净衣服穿了,梳好头发,就着木盆里的水洗了一把脸,拉开房门出去,宴宴已经起来了,在做饭,胡秋月坐在灶下烧火。
“娘,你们好早啊!宴宴,我来做饭。”白竹打着哈欠往灶台走。
家里就是舒服,睡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