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们讲道理,更是对牛弹琴。
必须找个能压得住场面的人来!
谁?
县令!
黄曼曼脑中立刻闪过这个人。
那位最近仕途看涨的县太爷。
自从上次黄曼曼发现了野生稻能吃被县令汇报上去之后,县里有总有流言说咱们的县太爷要升官了。
据说,封官的旨意已经在路上了。
所以这几天县太爷也是好不威风。
黄曼曼心想,这个地方,她唯一能找到的可以不怎么费力能主事的人也只有县太爷了。
更何况,维护地方治安,是他分内之事!
“娘,你在这儿等着,看着爹他们,千万别冲动,我去去就回!”黄曼曼当机立断。
“曼曼,你要去哪儿啊?”黄翠莲急得不行。
“去找能管事的人!”
黄曼曼丢下这句话,转身就朝县衙的方向跑去。
“路上小心!”黄翠莲一脸担忧的站在原地。
黄曼曼一路小跑,很快就到了县衙门口。
门口的衙役见她一个年轻姑娘慌慌张张跑来,本想拦住。
黄曼曼急中生智,高声道:“我是杨家村杨富贵村长的继女!有紧急情况要禀报县太爷!”
杨富贵的名字,衙役是知道的。
上次他呈上来的野生稻让咱们县令大人连着一个月都笑的合不拢嘴。
加上“紧急情况”,衙役更是不敢怠慢,进去通报了。
不多时,黄曼曼被带到了县令的书房。
县令看起来正在处理公务,见到黄曼曼,微微皱了皱眉。
“你就是……杨富贵的那个……”他对黄曼曼有点印象。
不过也仅限于头脑的想象中。
黄曼曼从来没有见过村长。
“大人!”黄曼曼顾不上行礼,急切地说道:“民女黄曼曼,有十万火急之事禀报!”
“我继父杨富贵和同村的杨二牛,今日在东头码头做短工,被包工头无故克扣工钱!”
“现在码头上聚集了几十号短工,群情激愤,眼看就要闹起来了!求大人做主啊!”
县令放下笔,眉头皱得更紧了。
“工钱纠纷……”他沉吟着,语气带着一丝官僚的敷衍,“此乃民事小节,按理说,应由他们自行协商,或寻当地甲长调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