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天痕说:“我是丹师,见过的奇花异草不到一万,也有三干,你这朱果我只要吃一颗就能察觉出它实则是年份极久药效极强的大补之物,你说你家乡这东西随处可见,若让人知晓恐怕会给你家乡带来灾祸。”
殷长歌倒吸口凉气,道:“这般严重?&ot;
晏天痕点点头,道:“信我,这万法正宗藏龙卧虎,我都能分辨出来,其他人更是可以。”
殷长歌似是想到了什么,便面色严肃地点了点头。
殷长歌到底还是涉世未深,他很快便与晏天痕打成一片,原本不想占晏天痕便宜,但后来却被忽悠的兴冲冲地要随着他一起去吃饭。
正在两人打算出门的时候,沈从容突然从外面走了进来,他面色略显阴沉,一进门便将殷长歌堵住,道:“把牌子给我拿回来。&ot;
殷长歌有些慌乱,垂下头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ot;
沈从容低声道:“别犯傻,那东西不该你拿。&ot;
殷长歌死死咬着下唇,说:“不行。&ot;
沈从容道:“你若是再不给我,我便动手了。&ot;
晏天痕走上前来,道:“沈道友,有话好好说啊,你这变脸也太快了吧。”
沈从容皱了皱眉头,抬眸看着晏天痕,道:“我那块牌子,乃是血色的牌子,他若是拿着,会给自己带来杀身之祸。&ot;
晏天痕愣了一愣。
血色的牌子,这几天他也知道是如何而来的了。
若是在煞阵之中杀人,身上原本碧色的叶子就会变成红色,杀的人越多,血色便越深。
沈从容看起来雍容优雅,沉着大度,但这话的意思,可不就是他在煞阵之中杀了人只是,殷长歌非要拿他的牌子做什么
殷长歌拗不过沈从容,他也打不过沈从容,再加上晏天痕在旁边袖手旁观,便很快被搜出了那张叶子形状的船票。
殷长歌不情不愿的,像是被羞辱了似的。
晏天痕一看到那船票,眉头便不由自主地蹙了起来一一浓血色,也不知是杀了多少人才弄成这样的。
沈从容收起叶牌,勾了勾唇,看着殷长歌道:“我与你也不是那么熟,只有几面之缘,以后你便继续当成什么都不知道,一切都与你无关,记住了么?&ot;
殷长歌捏紧了拳头,道:“好。&ot;
他只能说好。
沈从容大概为的就是这一枚叶牌,拿到手之后他便走了。
晏天痕看了看显然低落不少的殷长歌,说:“你和他果然是认识的啊。&ot;
殷长歌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他抬起脑袋望着晏天痕,满目茫然地说道:“他这样子会不会无法通过宗门考核?&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