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只管我的四驱车,他俩在里面拉拉扯扯跟我没一点关系。
晚上回家,我玩的正起劲,我爹过来却说,“火良,你玩玩收了吧,你病还没好利索,搞不好有后遗症,到时候烂的可不只脖子。”
我一听,吓的赶忙放下玩具,站起来问道,“那咋办?”
我爹不慌不忙,“等会给你脖子上一剂猛药,可能有点疼,你可得忍着点。”
有四驱车在手,一切皆可克服。再说,疼点怕什么,笑呵呵让我爹大胆上。
只见我爹从柜子里翻出一张黄纸,熟练的用手撕成犁头形状,上面用红笔写上我的名字。
“天猜猜,地猜猜,仙人收犁到临来,仙人催来自消灭,押退邪病千千败,一化天清,二化地灵,三化祠兵,急急如律令。”
啪,直接贴在我脖子。
啊……
又失算了。
一股白烟从脖子冒起,疼的我直接从板凳上窜飞,鼻涕眼泪无法分辨。
我爹这才开心的笑了。我以为他笑我的囧样,其实他是笑我终于完好。
过了许久,疼痛感才消失,恢复正常。
“臭小子,滚球吧。”
第二天早上,我洗脸的时候照镜子,针眼已经完全消失,和普通皮肤无异,只需要把抠烂的新皮肤长出来就好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皮九的死因还未公布出来,皮儿巷又掀起一场大风波。短短一个月时间,县里死了七名壮汉。
这七名壮汉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全部去皮儿巷玩过女人。
更加离奇的是,这七个人死状皆为同一类型,回家后先是精神萎靡,行走不便,接下来就是肚子胀成个皮球,最后肾衰竭而死。
一时间,全县闹的沸沸扬扬,迫于压力,有关方面不得不出手整治,皮儿巷一夜间变成一个空巷。
传什么的都有,有说皮九死于非命,化成厉鬼前来索命。有说皮儿巷那地本来就不干净,现在没有皮九镇场子,染上了脏东西。
这皮儿巷一整治,我们药材铺的生意大减,我爹闲来无趣也跟着其他商铺的老板在街道摆起棋摊。
“唉,这皮九好端端的怎么就死了?你看,他一死,这皮儿巷乱套了吧,现在倒好,经营了这么多年的皮儿巷说关门就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