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长麟县看起来表面一片祥和,而暗地里却风起云涌。
鬼候来了,他已经潜伏在长麟县,为最后工作做准备。
而吴大疤瘌在省城医院躺了没几天,心脏停止跳动,就这样稀里糊涂了却他的一生。
日子一天天逼近,左红霞这几日也开始忐忑不安,鬼候交代给她的任务马上就到时间。
第二天,然我本来逮住机会不想上学,我爹像抽风似的就要把我往学校撵。
我是极其不乐意!
再说了,我那班主任左红霞现在和我们陈家是把梁子结下了,保不齐以后给我穿小鞋。
想不上学,就得想想办法,既然硬的不行,那就来软的。
我故意装作委屈,拉着我爹粗糙的手瘪着嘴说道,“爹,我怕,要是我班主任再打我怎么办?”
没想到我爹压根没同情,“你别给我乱贴狗皮膏药,你不知道有句话叫做知子莫如父,你小子一撅腚我就知道你放什么颜色屁,儿子听老子的还是老子听儿子的,赶紧去去去。”
“爹,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我班主任把我还要打死,你不闻不问不说,还要把我往火坑里推。”小小年纪又和我爹杠在一起。
没想到我爹被惹笑了,“噗嗤,你他娘的不是我的儿还能是谁的儿,再说了,打你你不知道跑,你就傻乎乎的让她打,你是傻子还是我是傻子。”
我嘴里嘀嘀咕咕,“前些日子还给我说,什么老师批评我要虚心,收拾我那是为我好,要站的直溜溜让人家收拾,现在倒好,反正话都让他说了。”
我爹一脸疑惑,“我说你小子嘀咕什么呢,你是学生你不上学干啥去,赶紧收拾东西往学校走。”
清晨,山区的小县城被雨水浇灌,略带有一丝青涩,还没有完全硬化的城市道路,布满泥泞。
我爹给我拿了件外套,“把这个穿上,看把你冻死了。”
我爹这一辈子,不知道这嘴是怎么回事,一样的话从他嘴里出来就听不习惯。
反正跟他过了这么多年,早就习惯,我回头接过衣服,穿上雨鞋,撑了把花雨伞往学校走去。
他目送着我离开家门,直到看不见人,“唉,苦了娃儿了。”摇摇头进了屋子。
走到街上,卖早点的摊贩已经布满街道,虽说已经吃过早饭,但是看见这花里胡哨的小吃也只能眼馋,唉,自己兜里没钱,还是算了。
哎,包子铺跟前那位怎么那么面熟,那不是来过我家的彭磊吗?
彭磊买完包子回头看见我,“陈火良,你干啥去?”
“我爹让我上学去?”
“哈哈哈,怎么,上个学还看起来苦大仇深,来来来,吃包子。”说着递给我一个大肉包子。
“我吃过了,不吃。”
“吃过了再吃点怕啥,来,吃,大肉包子可香了。”
还是没忍住,接了过来,一口咬下去,太烫了。
呼呼呼~~~~赶忙吸气缓解,惹的彭磊哈哈大笑,“你这小子,慢慢吃呗,急啥。”
“我不跟你说了,我要上学去了。”
彭磊环顾四周,“等等,我有话和你说。”说罢,拉着我躲在角落,又给了我一个包子。
哎呀,这吃人嘴短,拿人手短一下就体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