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之前,乔家老婆子往桌上放了一些零钱。
时小玲却急了,不可置信冲上去以医学常识做了检查,发现瞳孔出现了,脉搏也活了,本已经暗沉的肤色开始有暗光。
她无法置信,这到底是什么医术?甚至说,这到底是医术还是巫术?如果是医术,为什么她读了两年书,却从来没有听说过有这种医术。
此刻的时小玲仿佛发现新大陆,眼睛中闪闪放出光芒,与其说她是对知识的渴望,倒不如说是对我们陈家这种本事的崇拜。
七天后,乔家两儿子扶着老乔,乔老婆子拎着猪肉和羊肉前来感谢,老乔醒了。
就是因为这次事件,时小玲原本只是买药材才来我爷的铺子,现在倒好,天天追着我爹屁股后面问这问那,我爹架不住时小玲哥哥长,哥哥短,哎呦,那段日子可得意坏了。
我爷却不乐意,他生怕男女之间生了情愫,想尽办法驱赶时小玲,不过这时小玲也是个牛脾气,你越不让我来,我偏要来。
上房,翻墙,无所不用其极找我爹。
等我爷发现时,两人已经偷偷好上。
对于这门亲事,我爷是一百万个不愿意。
曾对我爹破口大骂,“你不要忘记陈家人的身份,有些事不是你能做决定的,我告诉你,你不能自私到只顾你自己,你要真的喜欢人家姑娘,就放过人家。”
最后在我爷的强势拆散,两人没了下文。
为躲时小玲,我爷才举家搬迁到长麟县,其目的就是为了不让我爹和时小玲在一起。
那天晚上,我爹和时小玲在省城小山坡上情愫迸发,终于为那一江春水,相知相合。
汉霄苍茫,牵住繁华哀伤,弯眉间,命中注定,成为过往。我爹希望时小玲能永远幸福下去,他将所有的祝福和思念寄托在我们陈家的祖传玉佩上,戴在时小玲脖子上。
终究,我爹成了负心人。
时过境迁,命运弄人。
这枚玉佩竟然在赵书成的脖子上戴着。
彭磊听完后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他没办法评价,十五年前,我爹也正值青年,想他当年,又何尝不是为那一身江南烟雨覆了天下,容华谢后,不过一场,山河永寂。
看着我爹拉出长长回忆,彭磊没有将好奇心继续深究下去,话题回转,“陈先生,你的意思是说,鬼候用祭术操控不了赵书成就是因为这块玉佩?这到底是什么样的玉佩这么神奇?”
我爹轻轻叹息,将思绪拉回来。看着彭磊求知似渴的眼神,满足他的需求。“玉佩倒不是什么特殊物件,只不过它跟随过历代陈家人,见证太多邪恶,或许它自然孕育出一股辟邪的能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