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红霞强忍着疼痛,鬼候刚刚松手,她就痛的弯下腰子,旁人还以为鬼候给左红霞施了什么法。
旁边仆从看着鬼候沉默在那里一动不动,没人敢搭话,黑色斗篷中释放出隐隐寒意,所有人都清楚,鬼候绝对不会放过这个叫陈兵启的男人。
鬼候发号施令,“你带人去他家,你带人去他任何有可能去的地方,只要找到他,格杀勿论。”
“得令。”
几队人马散出去,鬼候看看时间,眼看快12点,深深叹了口气,“回!”
对于鬼候而言,现在顾不上灵童子和陈兵启,只要他完成今晚祭祀,有的是机会除掉陈兵启。
鬼候正要带人回曹家山水库,左红霞突然想到什么,“侯爷,有一事我必须向您汇报。”
看见左红霞吞吞吐吐,一脸无奈,鬼候从左红霞脸色推测出,今晚这一切是局中局,不过他还是不愿意相信一个草民陈兵启能有如此大能耐,将他们鬼门耍的团团转。
希望从左红霞口中说出的不是他最担心的事。
人往往越怕什么就会出现什么,左红霞喃喃说道,“他们似乎已经知道草家山水库。”
这个消息更加如同雪上加霜,鬼候感觉到脑袋一阵眩晕,站立不稳。
左红霞和仆人赶忙上前搀扶,鬼候一把推开左红霞,召集人马往曹家山水库飞奔。
这个夜晚,长麟县热闹非凡,几对黑衣人游荡在县城各个角落,他们都在寻找我爹的身影。
一队人马冲进我家铺子,铺子被翻的一团糟,什么都没有发现。
而我这个时候,在县中医院接受治疗。
我煤气中毒爬出大门晕厥过去,是裁缝胡一手,也就是人送外号女人胡的娘娘腔晚上从舞厅回来,看见我家灯火通明,门口怎么趴着个人,走近一看是我,急忙大喊大叫,惊动街坊四邻,把我送到医院。
我爹从左红霞家出来,谁也不会想到,他带着灵童子去了四季商店。
四季老头早已经在此等候。
“七爷,您可算来了。”四季老头在外头左右巡视两眼,见没什么人赶紧关上门。
我爹气喘吁吁,手里拎着一个黄色包袱。
看见我爹手中的包袱,四季老头轻声说,“七爷,您得手了。”
我爹淡淡一阵笑意,好像根本没当回事。而是反问道,“二乾,我们多少年没见面了?”
四季老头卸掉他时常戴在脑袋上的军旅帽,头发稀疏,眼睛里布满血丝,鼻尖扁平,满脸雀斑的脸露出参差不齐的牙齿,低头微微一笑,“七爷,自打当年郎先先师驾鹤西去,我们已有足足十二年零七个月没见过面。”
“你还记得挺清楚,那个鬼候的底细查清楚没。”
“七爷,您先过来喝茶。”说着,四季老头将我爹的黄色包袱接过来,放入已经准备好的大水缸中,只不过水缸中装着的不是水,而是按我爹布置的神仙膏。
刚准备说话,门又响了,听叩门声是彭磊来了。
四季老头赶紧出去,见彭磊搭着赵书成的胳膊架着赵书成,有些好奇问道,“这是咋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