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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妈妈的初恋王立国（第1页）

那天的晚饭一直吃到深夜。

姥爷喝得最多，说话已经有些大舌头。他絮絮叨叨地说着往事，说妈妈小时候多么乖巧，说当年要是答应了王家的提亲该多好。妈妈只是低着头，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酒。

我注意到王立国的目光一直在妈妈身上打转。他今天也喝了不少，黝黑的脸上泛着红晕，说话时总是不自觉地往妈妈那边凑。

&0t;张姐，你这些年太苦了。&0t;王立国突然说道，声音有些哽咽，&0t;我看着都心疼。&0t;

妈妈的手抖了一下，酒杯里的酒洒出来几滴。她抬头看了王立国一眼，又迅低下头去：&0t;有什么苦不苦的，日子不都这么过。&0t;

&0t;不是的！&0t;王立国突然提高了声音，&0t;你一个女人，又要带孩子又要还债，我我&0t;他说不下去了，仰头把杯中酒一饮而尽。

姥爷已经醉得趴在桌上睡着了。妈妈起身要去收拾碗筷，却被王立国一把拉住了手腕。

&0t;张姐&0t;他的声音沙哑，&0t;让我帮你吧。&0t;

妈妈僵在那里，我能看到她白皙的脖颈泛起淡淡的红晕。她轻轻挣开王立国的手：&0t;你喝多了，早点回去休息吧。&0t;

王立国却不肯松手：&0t;我没喝多，张姐，我我一直都&0t;

&0t;立国！&0t;妈妈厉声打断他，&0t;别说了。&0t;

王立国这才松开手，踉踉跄跄地站起来：&0t;对不起，张姐，我我先回去了。&0t;

看着他跌跌撞撞地走出门，妈妈站在原地许久未动。我注意到她的手指紧紧攥着围裙，指节都泛白了。

那天之后，王立国来得更勤了。他总是找各种理由来家里帮忙，修水管、换灯泡、搬重物每次来都要待到很晚。

我常常看到妈妈在厨房忙碌时，王立国就站在门口看着她。他的目光炽热得几乎要灼伤人，而妈妈却总是装作没看见。

直到那个雨夜。

那天王立国又来帮忙修漏雨的屋顶。干完活已经是晚上十点多，外面下着瓢泼大雨。

&0t;这么大的雨，你等雨小点再走吧。&0t;妈妈说。

王立国点点头，在客厅坐下。妈妈给他倒了杯热茶，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突然，一道惊雷炸响，妈妈吓得一抖，茶杯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0t;没事吧？&0t;王立国立刻站起来，一把扶住妈妈。

妈妈摇摇头，想要挣脱，却被王立国紧紧抱住。

&0t;张姐&0t;他在她耳边低语，&0t;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受不了了&0t;

妈妈浑身抖，却没有推开他。我能看到她眼中的挣扎，看到她咬着嘴唇强忍着不出声音。

王立国的吻落在她的颈间，妈妈终于出一声压抑的呜咽。她的手紧紧抓住王立国的衣襟，像是要推开，又像是要把他拉得更近。

&0t;不行&0t;妈妈的声音带着哭腔，&0t;我们不能&0t;

&0t;为什么不能？&0t;王立国急切地说，&0t;你明明也&0t;

&0t;我有孩子&0t;妈妈的声音越来越小，&0t;我还有爸&0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