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就像她口中的贱狗,只要服侍她到高潮就好了。
&esp;&esp;他舌头舔弄的速度更快了,进攻着穴内的凸起,原白被舔的尖叫,腿使不上一丝力气,不久就被他舔到了高潮。
&esp;&esp;水液溅了男人一脸,他将唇边的都扫落到了口中。
&esp;&esp;缓了一会儿,原白终于重新站起身子。
&esp;&esp;她爽够了终于有点良心,手再次握住了那根性器,男人兴奋的眼都红了,担心下一秒她的手就像上次一样撤走,不余遗力的挺腰去顶撞她的手心,以此来获得微小的快感。
&esp;&esp;不够,还是不够。
&esp;&esp;身体的燥热并没有消减下去,反而因为外力作用如同熊熊大火一般彻底燃烧起来。
&esp;&esp;这点抚慰根本不能释放。
&esp;&esp;“好难受……”
&esp;&esp;他的声音低哑,乞求的看着她。
&esp;&esp;“嗯?”原白回了句气音。
&esp;&esp;她已经进入贤者时间了,没有那方面欲望了,对他也没有之前热切了。
&esp;&esp;“给我,好难受……”季舒安想去蹭她的手,他的身体淫荡到极点,不断挺身,下面想要,上面也想要。
&esp;&esp;“想要什么?说出来。”原白从始至终都很冷静,听不到想要的就绝不会给他一点甜头。
&esp;&esp;“我想要高潮……”他说。
&esp;&esp;“该叫我什么?再说一遍。”
&esp;&esp;男人又闭上了嘴巴,那两个字仿佛是他的禁忌,哪怕身体忍耐到了极点,也不愿意脱口说出。
&esp;&esp;“呵。”原白冷笑一声,她的手用了力气,季舒安的性器被箍着不能动弹。
&esp;&esp;火又烧了起来,季舒安被烧的痛不欲生,他的额间冒出了不少汗,连打理精细的发丝也不能幸免,被汗湿贴在了脸颊。
&esp;&esp;他忍不了了,火已经烧到了脑子,他不假思索脱口而出,“主人……”
&esp;&esp;箍住他性器的手松开了,男人猛的睁开眼睛,黑眸再次染上泪意。
&esp;&esp;他都已经叫她主人了?为什么还要戏弄他!
&esp;&esp;逗他很好玩吗?
&esp;&esp;直到脸蛋被掐住,季舒安眼睁睁看着原白两条纤细的腿交叉跪在他的两侧,他的性器就那么顶住那处隐秘之地。
&esp;&esp;只要他挺身,就能插进去了。
&esp;&esp;这声主人比第一次叫的值,他愣愣的。
&esp;&esp;“啧,贱狗被烧傻了吗?”
&esp;&esp;原白已经主动做到这个份上了,季舒安只是愣愣看她。
&esp;&esp;她无语,沉下腰,花穴将性器的顶端包裹住。
&esp;&esp;男人呻吟了一声,快感入侵爽得头皮发麻。
&esp;&esp;他再也忍不了了,仿佛发情的公狗一般挺身深埋进她的穴内。
&esp;&esp;粗大的性器将那一条小小的缝隙撑开,原白受不住的趴在他的胸口,她恼怒的锤了他一下。
&esp;&esp;男人不管她的愤怒,只着急的挺身,操得又狠又快,颠的原白想抓住他的肩膀直起身都做不到,只能无助的骂着他贱狗。
&esp;&esp;她想从他身上下去,被季舒安看出了意图,男人被手铐铐住的手握紧,他唯恐再落入成为发情的公畜的境地,更怕落入那种境地原白不再管他。
&esp;&esp;他会死的,他一定会死的。
&esp;&esp;“不要走……求你,不要。”
&esp;&esp;他孤注一掷般将自己埋进了她的温柔乡里,眼泪争先恐后从眼角溢出,打湿了发丝。
&esp;&esp;原白被操得眼前发黑,花穴内性器一刻不停地抽送着,他劲瘦的胯骨拍着她的臀部,发出剧烈的声音。
&esp;&esp;她的屁股绝对被啪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