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恋的情绪让绛河感到一阵心悸。
她主动打断了自己的思绪,第一刻觉喉头干涩,便小心翼翼地咳了一声,随后扶着额头,状似苦恼:
“…说起来,还有件事没跟荧说……”绛河狼狈地转移了话题,正如她以往做的那般。
实际上,不可说之事在深渊本源影响下,也能成为可说之事…但轮回的事实在难以一言以蔽之。
“现在说清楚……”
荧用双手紧紧扣住绛河的腰肢,将脸缓缓贴近绛河的耳畔,呼出的温热气息拂过绛河的侧脸,声音却低而透出冷意。
“争取宽大处理。”
绛河身躯微僵,却未挣扎。清晰感受着荧律动的心跳,绛河的心也似受到鼓动,一下又一下地加速跳动。
见绛河没动静,荧又将身体微微前倾,将重量都压到绛河身上,脸颊贴上绛河的侧脸。
她的发丝轻轻飘动,扫过绛河的脖颈带来一阵酥麻的痒意。
“就知道你不老实,幸好我早有准备。”
她又说,语气平静:
“但绛河,你又骗了我一次。”
绛河沉默着,一动也不敢动,更不敢转头看她一眼。
万籁俱寂,沉闷调动压抑,让人喘不来气。
荧的环抱绛河腰肢的手紧几分,这次她什么也没说,她在等。
良久,绛河开口:
“荧,我在不断轮回。”
绛河的话言简意赅,却足以在人心中掀起惊涛骇浪,但荧沉默不语。
“我一直在找…唔……”
肩膀传来的火辣辣的疼掐断了绛河的话语。
她知道,金发少女并非在说「你说这个蒙谁呢?」,而是在说「这么重要的事,你现在才说!」吧。
“对、对不起…嘶……”
绛河话音刚落,金发少女又扯开她的外套,张嘴在同一边肩膀、同一个位置又咬了一口。
荧似乎用尽了全力,疼得绛河肩膀发颤,但她却不敢说出一句怨言。
荧很快松了口,垂眸注视着绛河渗出鲜血白衬衣,幽幽开口:
“长了张嘴光会道歉…要不要我再夸一下你耐受力强?疼也不会说了吗?还是说天理大人金口难开?”
荧将「天理大人」四字咬得特别重。
感受着仿佛下一秒就要跳出来的心跳,绛河松开紧抿的唇,低声说:“疼……”
“被咬一口就疼了?深渊侵蚀的时候怎么一声不吭的呢?”
绛河:“……”怎么说什么都不对……
“脱衣服。”
欲哭无泪的绛河不知道荧是什么时候松开了自己,只是听到荧用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如此说道。
本就理亏的绛河下意识照做。
「等等,不对!」
猛然发觉荧刚刚说了什么的绛河脱外套的动作止住了,随后她僵硬地扭头看向荧,只见对方正眯着眼,不悦地注视着她止住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