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再避讳与她独处。
他不再压抑那些以「尊重」为名的欲望。
有时是一杯亲手递上的拿铁,杯身画了个圈——代表「进来」。
有时是一句平常话:「林秘书,帮我整理一下会议记录。」
而她知道,那句话意味着——锁门。
玻璃门锁上的瞬间,世界与现实断开。不是每次都做爱,有时只是她靠坐桌边,他站在她面前,手探进裙底,指尖在丝袜下游走。
有时她跪在他脚边,唇贴着他耳语:「中午有四十分钟……你想怎麽安排?」
她不再害怕,甚至开始主动。
她会穿上那件他说最想撕掉的薄黑丝袜,靠近时低语:「这是你上次说过的那种。」
她会坐在他桌边,交叠双腿,刻意拉高裙摆,露出丝与肤之间的缝隙。
他看着她,淡淡地说:「妳今天的表现,让我有点分心。」
她挑眉:「那你要我怎麽补救?」
他起身,一手扶着椅背,一手托起她下巴:「我们看看,妳能补救多少。」
这样的日子,表面如常,底下却波涛汹涌。
张扬依旧温柔丶体贴,性生活也火热非常。
甚至因孟欣的欲望提升,他们的亲密变得更频繁丶更激烈。
他从不怀疑,只笑着说:「老婆,妳最近变得特别敏感,是不是心情很好?」
她亲吻他,低语:「嗯,我很好。」
她说的没错。
她的身体从未这麽活着。她的心从未这麽矛盾清醒。
白天,她在昶永怀中被吻丶被抚丶被操控;
晚上,她躺在丈夫身边,像什麽都没发生过。
双面人生让她兴奋,也让她愈发沉迷。
她不会离婚,不会搬出去,也从不对昶永承诺什麽。
他也从未询问。
这样最好。
只要不被发现,只要情绪不失控,这个秘密就属於他们。
有时夜深,她会在丈夫熟睡後悄然起身,走进浴室,用莲蓬头冲掉昶永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
她望着镜中的脸,红润丶湿润丶泛光。
她低声告诫自己:「不能再要更多。不能爱上他。」
可心底那个声音却低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