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资料夹忘在书房桌上……」他一边说,一边往书房走去。
她强迫自己放松,别让目光飘向那扇门後的衣柜。而她的体内,还留着昶永尚未清空的痕迹,双腿微微发抖,裤底一片温热。
张扬找到了文件,走到房门口又看了她一眼。
「妳今天真的要多穿一点,脚都没盖好。」他柔声提醒。
她拉了拉毯子,勉强一笑:「太热了……我等下再起来穿。」
他走近亲了亲她额头,像早晨告别的日常一样:「晚点我会比较忙,妳自己小心一点。」
「嗯……你去吧。」
门再度关上。
隔了足足三十秒,衣柜门才缓缓打开。
昶永赤脚走出来,脸上竟带着馀韵未散的笑意,低声道:「妳刚刚那句『太热了』……我差点笑出声来。」
孟欣瘫回床上,双手掩住脸,心跳还没平复:「我真的快疯了……」
「但妳知道吗?刚才那几秒,比我们高潮还刺激。」
她没回答,只是伸手勾住他,吻住他的唇。
她知道——这一切早已不只是偷情,而是玩火丶玩命,玩一场灵魂的深渊。而她,越玩,越想输。
---
??**〈我仍爱他,可我也需要他〉**
夜晚,她坐在梳妆台前,卸下妆容,看着镜中那张光裸素净的脸。眼神亮得不像刚从床上下来的人,反而像刚经历什麽重生。
张扬刚帮孩子盖好棉被,还走过来亲了亲她:「妳今天是不是太累?黑眼圈有点重。」
她微笑点头,柔声回:「嗯,有一点。」
但她没说,那不是疲倦——而是高潮太多次的後遗症。
她仍然爱张扬,从未怀疑。
他是她这辈子最信任的人,是那个让她重新相信家庭与安全感的男人。他给她自由丶给她选择权丶从不干涉她的生活与工作。
但他的性爱,太温柔丶太克制。从婚後到现在,他从未粗鲁,也从不强求。
这原本是优点,现在却变成——她无法高潮的理由。
而昶永,完全相反。
他知道她要什麽,甚至比她自己还清楚。他会在她说「今天不行太久」时,直接把她压在厕所门板上,低声说:「那我们快一点,但不能少。」
她的身体早就习惯了。每天都需要。只要不是月经来的几天,她几乎每天都会做爱——有时是张扬,有时是昶永,有时是两人。
她从未觉得自己肮脏。
她只是,活成了两种人。
一个,是贤妻。
一个,是情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