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欣已经好久没见昶永了。
不是吵架,也不是逃避。只是她下定决心,从那晚开始,就关上了那道门。
三楼空了,密码锁没人再按下,窗帘始终拉着,像一层无声的结界。
她回到张扬的怀里,过着一个再寻常不过的人妻生活。早起做早餐丶接送孩子丶上班丶回家,日子像绣在日历上的针线,密实丶温和,也单调。
她以为自己回得来。
也真的,看起来是回来了。
只有她知道,夜深人静时,身体里那个被他调教过的自己,还住着,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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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几个晚上,张扬因为加班还没回来,孩子早早睡了,她洗完澡,一个人坐在梳妆台前,望着镜子里那张乾净的脸。
肌肤还白,眼神还温柔,只是睫毛下的阴影多了些。
她会抚过自己的脖颈,闭上眼,慢慢向下滑。经过胸口,触到那曾被咬得泛红的地方,指尖彷佛还记得他的齿痕与舌尖。
一开始,她只是想「确认自己是不是还会兴奋」——只是确认而已。
她穿上曾被撕破的那种丝袜,甚至套上那件红色洋装——对着镜子转了一圈,裙摆刚好盖过臀根,熟悉得几乎可以听见那句话:
「我最想当场撕掉的打扮,就是这样。」
她坐在床上,双腿并拢,指尖从膝盖往上滑。
身体热了,手也湿了。
她不敢出声,只能咬着枕头,一只手伸进内裤,另一只按住心口。
她在想像——不是张扬温柔的吻,不是爱,不是丈夫的怀抱。
而是昶永,粗暴地掐着她,从後面进入,低声骂她「好骚」丶「又湿了是不是」,用他一贯的节奏与狠劲,把她操到语无伦次。
她夹紧双腿,指尖进出得越来越快。脑中全是他低沉的喘息丶撕裂丝袜的声音丶精液流下腿根的温度。
她在昏暗的房间里,自己把自己操到高潮。
泄出那一刻,她整个人瘫在床上,睫毛湿了,手指也湿了——腿间仍在微微抽动。
她喘着,轻声对自己说:
「我已经……不见他了……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