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手撕裂她丝袜,低吼:「我喜欢看妳穿着它,再被我撕烂。」
每一次交缠都像报复。他压她在中岛上,从背後撞入:「这麽骚的身体,还装什麽贤妻良母?」
她回头,眼眶红着:「我就是人妻啊……才更刺激,不是吗?」
他让她跪在阳台落地窗前,万家灯火下,她喘着说:「快干我……我老公还在家等我。」
这样的她,不再是温柔太太,而是主动张腿丶媚声求操丶明知会回家却仍放纵的女人。
昶永从不温柔。他知道她要的不是爱,而是被侵略丶被摧毁丶被操得忘我。
她越来越疯狂。
她会主动要求绑手,会跪下说:「如果我老公看到我现在这样,他会怎麽想?」
昶永亲吻她:「他只会以为自己老婆最近特别性福,却不知道为什麽。」
她不再压抑高潮,而是放纵地尖叫,彷佛全世界都该知道她正在被占有。
然後,她会收拾妆容丶套上丝袜丶踩着高跟鞋回家,轻声说:「我回来了。」
结束後,她瘫软沙发,双腿大张,内裤湿透,丝袜破烂。
他走来帮她盖上毯子,轻吻额头:「该走罗。」
她起身,补妆,整理头发,如一位专业秘书赴下一场会议。
坐进车里,她低语:「巷口放下我,角度自然一点。」
他依言照做。
她下车前,他握住她的手,问:「下次,妳打算怎麽坏给我看?」
她笑如恶魔:「看你想怎麽操我,我都配合演出。」
关上车门,她走进那盏亮着的玄关灯里——那是她的家,她的丈夫,她的谎言,也是她的欲望。
她的信念只有一句:
「只要不被发现,就没事。」
??〈只有一间房的出差〉
出差排得临时,是南部一场工业区考察,两天一夜。
昶永看着行程安排表,语气平淡:「这边……住宿只安排一间房?」
他抬眼看她。
她不闪躲,淡淡一笑:「饭店说只剩一间。我想……反正我们也不是第一次共处一室了。」
语气温柔,语意火热。
昶永微笑:「那也没办法了,只好委屈妳一晚。」
他知道,她又往前跨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