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都是车站领导的穷亲戚,自然是睁只眼闭只眼了。
但要惹到这种异人的话,那人家真的发火了,那只怕是死都不知道怎样死的。
“那人比李小龙都厉害吧?”歪帽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
“绝对的,李小龙是用脚,他光用手就把人给打出十多米远了。”那个没事的铁路公安说道。
歪帽咳嗽了声说:“虽说咱们受了些伤,但为了保卫杰出的民间人卫,这个亏我们还是能吃得下的嘛。”
短发立刻领悟了他的意思:“是,现在这种民间的武林人士是越来越少了,需要政府部门,特别是我们这种位于一线的部门严加保护。”
“那就不报告了,没得让给人家添麻烦,传出去还说我们是反对这种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人。”歪帽大度的一挥手,牵扯到胸口上的伤,立刻要往旁边的墙倒,那个没事的忙扶住他:“队长,虽说为了保护非物质文化遗产,您受伤了,但也不能不顾伤势,还坚持在岗位上吧?我提议,今天队长提前回家休息。”
“是,队长的身体就是革命的本钱,是领导我们继续成长的钥匙。”短发立时附和道。
“唉,那就回家休息吧,你们把情况跟所长说一下,就说我在追捕一个小偷的时候,英勇受伤了,不能暴露那些非物质文化遗产的民间人士啊。”
短发和没事的露出钦佩的目光说:“是,一切听队长指示。”
“就这样吧。”
歪帽挥挥手走了。
这发生的一切玄飞一干人都不知道,他还坐在台阶上吃着雪糕,小白、大白闻到香味想出来,被他硬塞到背包里了,现在两个牲口还在背包里死劲的蹬着。
“嘴馋成这样,日后怎么找媳妇?”玄飞舔了下雪糕说。
“她们都是母的。”赵欺夏说道,“能找媳妇吗?”
“动物就没同性恋吗?”玄飞砸巴着嘴说。
这句话让背包里拱个不停的小白、大白一下就全都不动弹了,看那背包的模样,应该是在打抖。
“成了,5000一趟。”凌正跑回来说。
也太贵了,不过,玄飞不在乎,这点钱还不在他话下。
上了车,司机就不停嘴碎:“哥几个是去沂阳做生意吗?山东那里生意好做?不在桦甸发财?桦甸现在经济正在腾飞啊。”
“少说两句没人当你是哑巴。”玄飞冷冷的道。
司机立时收声,钱只付了一半,他还想着能拿另一半呢,再说了接这单长途的,还怕半道上被这四位给劫了。
好在一个老头——凌正,两个少女——凌一宁、赵欺夏,一个少年——玄飞,好像看着无害。
但他要是知道这三个人能把桦甸给犁平了,他就知道他这想法有多么的错误了。
车上了高速,就都睡着了,快到山东境内的时候,玄飞给小白、大白舔着手指弄醒了,这两个牲口没得吃雪糕,还想尝一下玄飞手指上的味道。
“真是牲口!”玄飞骂了句,把小白、大白往凌一宁和赵欺夏的身上扔过去。
他是坐在后座的中间,凌一宁和赵欺夏分别坐在左右两侧,凌正坐前边。
再看那司机的脸色,已经跟土灰色差不多了。
不说别的,光是小白、大白这身子骨大小,那都不是一般的兔子能比得上的,就算是垂耳兔,有三四十斤的吗?
凌一宁给大白扑腾的动静弄醒,她揉着眼睛说:“到沂阳了吗?”
玄飞去看司机,司机忙按了几下gps说:“还差两个钟头。”
“前边找个饭店吃点东西吧。”玄飞随口说着,语气却不容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