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从汪永昭口里得知这些话的张小碗听到这就呆了,&ldo;玉玺一直在……&rdo;
玉玺一直在皇长子手里?
&ldo;嗯,&rdo;汪永昭淡笑,&ldo;要不你以为,他没点能耐,他能得这帝位?&rdo;
张小碗呆摇了下头,一会后才苦笑道,&ldo;您说的没错,我一介妇人,哪懂那般多,您说的这些事,要是您不告知我,我什么事都不懂得。&rdo;
她知晓什么?现在她知晓的,还都是汪永昭愿意告诉她的,就算如此,怕也只是真相的一部份而已。
还好,当年服了输,她就一直顺着汪永昭来,要不然,现今下场如何,她想都想不出。
现实就是如此残酷。
人不服输,有那勇气逆势而为,那就得有勇气承担后果。
第二日早间木如珠来请安,张小碗与她笑谈了几句,又嘱她回去后就好生休息。
木如珠走后,她身边的三个婆子就被萍婆领了回来,萍婆回张小碗善王的意思,王妃已在家乡挑了几个丫环婆子,身边闲置的人手太多,就把旧人还回来给母亲用。
张小碗着实愣了一下,与几个婆子谈过一阵后,就又让人叫了汪怀善过来。
汪怀善从前院回来,进了她的外屋就大咧咧地道,&ldo;可渴着我了,娘快给我口水喝。&rdo;
张小碗摇头,让七婆下去拿茶,朝在身边坐下的大儿轻声地问,&ldo;你是恼她了?&rdo;
&ldo;有何恼的?&rdo;
&ldo;那……&rdo;
汪怀善想了想,笑道,&ldo;早间婆子的事罢?&rdo;
&ldo;嗯。&rdo;
&ldo;就你多心,&rdo;汪怀善笑了,&ldo;她愿意着呢。&rdo;
&ldo;她也是欢喜你的。&rdo;张小碗低头看着手中的帕子淡淡地道。
&ldo;我知,&rdo;汪怀善说到这朝张小碗靠近道,&ldo;您放心,您的儿子不是会辜负自己妻子的人。&rdo;
张小碗不禁笑了。
汪怀善看到她笑,轻吁了口气,懒懒躺在椅子上感慨说,&ldo;现如今想来,也不能说她不对,她毕竟是木府的姑娘啊。&rdo;
这点张小碗倒不以为然,&ldo;这点她要是想不明白,当初她就不应该嫁给你。&rdo;
汪怀善笑,&ldo;娘你这可错了,你想得明白的事,不是谁都能想得明白的。&rdo;
张小碗默然。
&ldo;就这么过罢,你也别太宠她了,她是善王妃,是你的儿媳,该她的就给她,不该她的,她迟早也得认清。&rdo;汪怀善淡笑着道。
&ldo;你父亲与你说什么了?&rdo;张小碗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