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位上有人喊道:为什么?)噢,很简单,因为我不愿意回答。
法因贝格问:&ldo;请设想一下第五次代表大会期间曾出现的那种形势。
如果共产党在当时提出一些更革命的口号,您是否认为形势会是另一种样子?&rdo;
罗易回答:&ldo;法因贝格的下一个问题,涉及到五大期间的形势,也就是说,若是共产党提出更激进的口号,形势就会是另一种样子。
当然,形势会是另一种样子。
但是不能得出,似乎失败仅仅是共产党的错误和策略所致。
失败是无法控制的阶级力量对比所致,而主观上也与之有关。
维经斯基又问:&ldo;罗易同志对现在的领导怎么看?它能否采取正确的方针?&rdo;
罗易回答:&ldo;我只知道,对党的错误负有直接责任的几个同志已经离开党的领导岗位……
现在的领导岗位看上去要比以前的领导好一些……
这几次武装起义是由我们发动和组织的,这证明党的领导已经改善。
会议于4时30分结束。
国际代表中,鲍罗廷的日子最不好过。
拉宾10月10日给共产国际执委会东方部和联共中央写书面报告说:&ldo;后来我得知,鲍罗廷于6月17日给我们作指示的时候,他已经得到了最高领导机构关于开展土地运动的指示,而在7月3日他已经得到关于同冯决裂的确切指示。
这样,鲍罗廷一方面向我们隐瞒了党的指示,另一方面又向我们下达了与这些指示相反的他自己的指示……
他这样做给我们在中国的革命工作带来了很大的损害。
鲍罗廷10月23日在老布尔什维克协会会员大会上所作的《当前中国政治经济形势》报告中说:&ldo;关于中共在最后的武汉时期的领导工作:我多次建议把中央迁往广州,但都没有得到著名的中央委员陈独秀等人的响应……
我在广州的一次会议,即中央局会议上说过,我觉得中共中央像一个图书评论员:他等待着书籍的出版,然后阅读,写书评‐‐加以赞扬或指责。
中共中央先了解广州做了什么事情,尔后或证明其正确,或给以批评。
陈乔年被捕
莫斯科希望陈独秀到苏联,承认自己的错误。
深秋的一天,中央派人找陈独秀谈话,劝他和谭平山去苏联,参加讨论中国革命问题。
陈独秀表示,中国人的问题是中国人了解,我是中国人,我要研究中国的问题,为什么不能在中国研究而要到莫斯科去研究?这是排挤我这个老头子,党要牺牲我们两个人,一个是我陈独秀,一个是谭平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