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费青冷哼一声,斜睨了陈大栓一眼,这拙劣的解释,简直就像是把心思都写脸上了。
气氛霎时间开始尴尬起来,俩人都闷头吃起了饭。
见陈大栓不说,费青才不想挑这个头,他爱怎么想怎么想去。
吃了半天,味同嚼蜡,陈大栓终于忍不住了,“啪!”地放下了筷子。
“憋死我了,你快说吧,江平说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费青哼了一声,不搭理他,只是埋头吃饭。
陈大栓嫌弃地“啧”了一声,抽走费青的筷子,被费青眼疾手快地拿筷子头敲了一下他的手背,疼得咧嘴。
“你这阴阳怪气的脾气,谁受得了你哟!”
陈大栓揉了揉被打出红印的手背,不满地嘟囔了句。
“受不了你可以不受啊,又没有人勉强你。”
费青有些生气,尖刻地讽刺了起来。
“嘶……”
陈大栓张了张嘴,深吸一口气,堵嗓子眼里憋住了,他实在是第一次见到脾气这么难伺候的人。
看到陈大栓皱着眉的样子,还以为他嫌弃自己,费青更生气了,端起碗就要走。
“哎哎哎,行了行了,我怕了你了。”
陈大栓赶忙站起来,拉住了费青,把他按了回去,顺势坐他旁边,拦着不让他走。
“我受得了你,我受得了你,行了吧?你快说吧,费大人!”
陈大栓无奈地喊着。
好歹也是一起打过架的兄弟了,怎么想关心一下,还这么别扭呢?
费青这才坐了下来,又嫌弃地推了推陈大栓。
“你往旁边去,一股血味儿。”
“有吗?”
陈大栓抬手闻了闻,没闻到啊?
转头看了费青一眼,却见他皱着鼻子,陈大栓无语地白了一眼,嘟囔着。
“你可真事儿啊?比婆娘事儿还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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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青扭头白了他一眼,又要反唇相讥,陈大栓赶紧抬手求饶,让他赶紧说吧。
“我可先跟你说好啊,我对你一丁点意思都没有,你可别胡说八道赖我头上……”
“噗……”
陈大栓被口水呛到了,咳了半天,脸涨得通红。
他边咳边笑。
“咳,费大人,您想的可真多,我知道我这个乡下人,入不了您的法眼,可是我也不好这口啊!”
见费青怀疑地看着他,陈大栓对天发誓。
“我这人就是仗义,见不了兄弟被人欺负,行不行?”
虽然话总是听起来怪怪的,搞得好像他费青就是什么特殊癖好的人一样,但是,他总算是别扭地点了头。
简单来说,就是江平当年和费青一起在内廷共事的时候,韩骁要从内廷选一批侍卫跟着,江平没被选上,费青选上了,所以江平一直怀恨在心,总想着报复他。
费青也不是什么柳下惠,虽然和江平关系一般,但是共事的时候,面子上也得过得去,没少一起去烟花之地。
不过,好男风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却被江平拿来反复嘲讽,最终俩人总算撕破脸,就成了现在这样子。
“现在他又有一个恨我的理由了,我们在查米价,他肯定觉得我在故意报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