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能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他最见不得的就是这等欺负女人的下作人,贪财好色,不务正业,还鬼迷心窍地想一步登天。
“没错,一个小门小户的出身,他能有今天,全靠我表妹家贴着,当初我姨娘便不同意这桩婚事,是我表妹鬼迷了心窍,非要嫁给他,才落得这样的下场!”
薛瑶越说越气,痛斥自己表妹心盲眼盲就算了,没想到竟然还能有人品如此卑劣之人,真是让她叹为观止。
“好了,别为这种人生气了,御医好不容易给你保了胎儿,别又气坏了。”
秦信和薛瑶在嫉恶如仇这一点上,都非常相似,但是,秦信还是得好好劝劝,免得又把薛瑶给气坏了身子。
“既然你表妹已经回家了,就没事了,相信你表妹也应该看清这个人的人品了,不会再被那个人给害了。”
薛瑶点点头,感觉有些困了。
秦信忽然灵机一动,掀开被子,摸了摸薛瑶的肚子,把薛瑶吓一激灵。
“你干嘛?”
“以后不许吓你娘亲了,知道了吗?不然爹爹会担心的。”
说完,朝薛瑶笑了笑。
薛瑶脸上一红,这哪里是说给肚子里的胎儿听的,分明是指桑骂槐,埋怨自己呢。
她正准备说什么,忽然肚子动了动,她惊讶地抬头,秦信也摸到了,俩人互相对视着,愣了片刻后,都大笑了起来。
薛瑶摸了摸肚子,趁势揶揄道:“以后等你长大了,就赶紧接你爹爹的活,别老让你娘亲担心。”
说完,也抬头朝秦信笑了笑。
秦信微笑着,没说话,只是摸了摸薛瑶的肚子。
自从某天从宫里回来后,薛瑶就劝过他,和她一起经营米铺,这朝中的事,波谲云诡,秦信这么耿直,把握不住。
秦信问薛瑶为什么这么想,薛瑶说不上来,就是觉得,君心难测,还是和她一起,把米铺经营好了,万事大吉。
“你想多了,陛下仁爱,你难道是第一天认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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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提到谢云澜,秦信就无比信任他,不愿意听一句关于他不好的话来,若是寻常女子,早就和秦信吃醋闹脾气了。
薛瑶也只是有些不高兴,但是还是耐心劝道:“陛下确实仁爱,但是,龙椅坐久了,有几个人能避免得了不被猜忌呢?古往今来,这种事还少了么?”
秦信还是不信,觉得薛瑶就是心眼小,吃醋,把薛瑶气的几天不跟他说话。
最后,秦信没法,只得哄骗她几句,说陛下刚登基不久,还有许多事急需用人,等山河平定了之后,他会和陛下提的,眼下就走,未免显得太不仗义了。
薛瑶知道秦信是在哄她,并没认真想过,只得叹了口气,想着以后再劝劝。
她没有明说的是,那日从宫里回来,她看到赵凛在帮谢云澜批折子,她始终对赵凛有些忌惮,觉得此人野心颇大。
谢云澜纵然天性宽厚仁爱,可是,以后的事,谁又能说得准呢?
“秦哥,我就想和你,还有孩子一起,安安稳稳的,好好过咱们自己的日子。”
薛瑶今日动了胎气,虽然脸上看着无所谓,实际上心里还是害怕的,比平时更像个小女人,眼底的担忧慌张,让秦信有些动容。
“早点睡吧,别想太多了,我守着你。”
秦信拍了拍薛瑶的手背,耐心安慰着她。
第二天,秦信匆匆忙忙赶到东营,赵凛召集他们议事,主要就是为了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