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后,四道倩影跪在里布斯书房波斯地毯上。
凯西娅捧着他的皮靴轻吻,波浪卷发垂落肩头:“亲爱的……我知道爸爸他罪该万死!但他现在真的是一无所有了,众叛亲离,连命都快保不住了……求你看在我的份上,给他……给他最后一点活路吧?我保证他再也不会出现在你的视线里!”
里布斯纹丝不动,宛如一尊冰冷的青铜雕像。
吉娜眼眶泛红,声音轻柔却带着急迫,试图唤醒里布斯对凯西娅的怜悯。“想想娅娅吧?索恩……他毕竟是凯西娅的父亲啊。我知道您恨他,澳先生的腿……我们都很难过。但继续这样下去,最终受害的不只是索恩,也是凯西娅的心啊……”
艾琳调整了一下坐姿,恢复了她女强人的冷静,试图从利益角度切入:“亲爱的,现在索恩集团濒临破产,彻底清除他只是时间问题。但持续的内耗,尤其是赤血帮的行动,也会带来不必要的余波和风险。如果能给索恩一条退路,不仅能让蓝屋顶计划推进得更顺遂,避免媒体再挖掘那些……不愉快的旧事,我们姐妹……也会更加感激您,在您需要的时候,倾尽全力报答。”
珍妮弗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先生,您现在已经是议长了。从法律和秩序的角度,索恩的罪行理应由司法系统审判。动用私刑,会给您带来不可控的政治风险。摩根州长与您的协议虽稳固,但联邦层面的目光始终存在。不如将他交给联邦调查局(fbi),走正规法律程序?这既能确保他受到惩罚,也能最大限度消除您的麻烦和后患。我可以……动用我在司法界的关系,确保他得到应有的重判。”
她们的请求——无论软的、硬的、情理的还是法律的——如同投入深渊的石子,没有激起一丝涟漪。
里布斯缓缓转过身。他目光如刀,依次扫过眼前这四个女人。
“看在你的份上?”他盯着凯西娅,嘴角勾起一丝残酷的弧度,“娅娅,你老爸的下场,是他自己选的!”
他向前迈了一步,身上那令人窒息的压迫感排山倒海般涌来。
“澳观海腿上的子弹,我永远不可能忘记。”他的声音骤然拔高,“这笔债,索恩必须偿还!这是他欠的账!不是钱,是血。”
他看着眼前的四个女人,声音再次低沉下去,“为了个老东西,你们四姐妹竟敢来触我的逆鳞?看来是我最近对你们太温和了……”
里布斯当然知道,其他三个女人是不可能这么做的,带头的人一定就是凯西娅。
这个大洋马!隔一段时间就得打一次,三天不打,她就完全忘记了规矩!
里布斯摘掉领带,将凯西娅的双手捆在了后方,粗暴地扯着她的头发直接摔向了沙发。
“行!今天就重点让你这个领头羊长长记性!”
丝绸睡袍被撕扯成了碎片,四姐妹的呜咽与求饶声此起彼伏。
深夜,完事后四个人蜷缩在地毯上,躯体遍布红痕。
里布斯起身,系着睡袍腰带走向酒柜,倒上了一杯威士忌,再次拨通了纽约赤血帮的电话。
“克鲁恩,再加把火——我要索恩尽快完蛋!”
“明白!先生!”克鲁恩的声音充满了毫不迟疑的服从和一丝急于表现的亢奋,他甚至不自觉地挺直了腰板,仿佛电话那头的人能看见,“您放心,保证办得干净利索!让那老东西彻底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