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老找了一个安静的茶馆包了一个单间儿。
“老赵啊!是不是心虚不敢见我?”胡顶天给赵千帆倒了一杯茶,自己也倒上。
“谁心虚啊?!我干啥了心虚?”赵顶天眼神飘忽嘴倒是挺硬的。
“呵呵!你家悠悠可是把我大孙子打个半死。就这么完了?”胡顶天准备从大孙子被打入手,大孙子出轨这事儿放后面讨价还价。
哎!自家子孙不争气,还能咋滴?又不能打死。都那么惨了,他也心疼啊!
‘哗啦’,“你说啥?你再说一遍?”赵千帆猛然站起来碰到了桌子,茶杯哗啦倒了。
胡顶天见老家伙眼珠子瞪得老大,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好家伙,敢情人家还不知道哇!
“坐坐坐,别激动,别激动。”他赶快招手让他坐下。
“你,你没骗我?”
“啧啧啧,一戳就破的事儿我骗你干嘛?孩子也是要出口气,我也没怪那孩子。今天咱来不就是要解决这事儿的吗?你可别怪孩子,说起来,这事儿也是我家轻书有错在先。”胡顶天喝的一口好茶。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哪知赵千帆竟然拍腿大笑。
胡顶天,“……”白茶了,这老东西没领会到精髓。
“你笑啥?”胡顶天就很不理解。
赵千帆擦了擦眼角笑出来的生理泪水,“我孙女是好样的,人家不等长辈给做主,自己就报仇了。哈哈哈,特么的,都怪老三,咋不告诉老子让老子也高兴高兴。
虎父无犬女,我孙女出息啊!我赵家世代满门都是打仗的出身。看看,就连闺女都出息。”
胡顶天嘴角一抽,这老家伙竟然还骄傲,就看不得他得意,“你有啥高兴的?大家闺秀是这样的吗?
我说老赵,我不得不说你,孩子要好好教,一个女孩子舞刀弄枪的不好。”
“你可拉倒吧!啥时代了,咱们也要与时俱进。她就是女孩子,你能说她不对?”赵千帆翻了一个白眼往上指一指。
“咳咳,那是特例。拉倒,跑题了。言归正传。”
“每次说不过你就说跑题。”赵千帆鄙视这老家伙。
“我家老四和轻书都招认了,今天找你就是商量赵菲的事儿,既然已经成事实了,又有了身孕那咱们只能成全了。”胡顶天都不好意思张嘴,未婚先孕,丢人呐。
虽然开家族会议的时候赵千帆言之凿凿的阐明自己的意思,那就是赵菲的事他不会插手。但真的就不管了吗?那也是自己疼爱到大的孙女,他嘴硬心软,到了这个时候还是要管呐!
“老赵,想必你也听说了,老二离婚了,这是给胡家的一个交代。哎!家门不幸。这事儿不光是轻书的错,若不是我那二儿媳妇起来歪心思也不会有今天的事儿。
我这几天一直在想,当年订婚是不是一个错误。咱们是不是都多此一举了。”赵千帆拳头砸在桌子上震的茶具颠了颠。
“啥也不说了,咱们都有责任,但现在唯一对不起的就是悠悠那孩子。怎么办,现在咱们骑虎难下了,也不知道咋整了。慧悟大师也圆寂了,哎!想找个高人问一下都没有。我都后悔当初把那秃驴带过去了,要是他不预言也就不会有后面的事儿。”胡顶天这是纯粹的乱迁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