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人不管如何遮掩,都掩盖不了其真正性情。
“你不想见见,跟你来的那些人吗?”
“你把他们怎么样了?”
白肖把手放在耳边,言语之上甚是挑衅,“你听。”
司徒阔的惨叫声还在继续,戚陇关心则乱,还以为是己方的人呢?
“一切的始作俑者是我,你不要难为他们。”
“只要你说实话,我不但不会难为他们,还会放了你,好好想想吧!”
戚陇泄了一口气,“你想知道什么?”
“你们的来历和目的。”
虽然只是从远处观望,但白肖知道这伙人非常不俗。
“我们原来是扬州的水军,南方战乱我和一众兄弟就逃到了海上,辗转之间就来到了这青州之地。”
“本想着找一处小岛,过几天安生日子,没曾想却撞见了一支瀛州人,最后十不存一。”
“其实我们不是来烧粮的,而是想在这粮秣之中下毒,毒死那帮人面兽心的矮子。”
扬州的水军,真是想什么来什么?
白肖现下最缺的就是水军将领,这戚陇真是太难得了。
“据我所知,瀛州的商船,没有多少人啊!怎么会让你们招受重创?”
“那是你被他们骗了,就以青州这边而言,我们是在一处海岛边上遇到瀛州人的,那个岛上最少有万余人。”
如果真像戚陇所说,青州这边的局势马上就要变了。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瀛州此举可不会无缘无故。
青州这边如此,那么辽东那边是否也是这样,是该查查了。
“你不说想报仇吗?我可以帮你们报仇。”
“大言不惭。”这戚陇很明显就没有看上白肖。
这个时候司徒阔走了过来,那一身的伤势看着就跟血葫芦似得,“大哥,你瞅齐央把我弄的也太过分了。”
“不是挺好的吗?皮外伤而已,不这样你怎么脱身啊!”
戚陇一下子全明白了,“你敢诳我?”
“你才知道啊!那只能怪你蠢了。”
白肖是想招揽他,可不会低声下气,说白了戚陇还没有那个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