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一开口,白肖就知道想错了。
“白肖,可敢与孤一战?”
“你有病吧!”白肖当场就破口大骂。
不是不可以斗将,哪有一见面的斗将的,而且他们又不是将领,而是各方的主上,怎么可以轻易冒险。
就是再勇武,这么做也是不可取的。
“北疆之人,果然粗鄙。”
对于一上来就喊打喊杀的人来说,有什么资格说这样的话。
“瀛州的人都是一群太监。”
“胡说八道,大放厥词。”
这要是看不惯一个人啊!他说什么你都看不惯,“你没长胡子。”
“这是我瀛州的风俗。”
“只有太监才不长胡子。”
“你。。”
“。。。”
瀛州瀛皇在瀛州那是说一无二生杀掠夺的,像白肖这样的人他还是第一次遇到,“你是不敢战否?”
“确定是你我吗?”
“自然。”
典柔一旁劝阻,“夫君,不可啊!”
“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白肖从来都不是冲动之人,他的仰仗就是身后的弩弓,让他上阵可以,但他绝对不会近身的。
而在对面的德川纲也在劝自己的瀛皇,“皇上,这太危险了,还是让末将来吧!”
“孤岂是言而无信之人,大将军放心我的武艺不比白肖差。”
德川纲就不明白了,这跟武艺有关系吗?
这是安危的问题好吗?谁能放心啊!
斗将当然是可以压阵的,一般而言就两个,也就是一边一个,可白肖和瀛皇这么一出手,压阵的人就多了。
双方恨不得把所有的人都压上,白肖和瀛皇都是一脸的不快,瞧不起谁呢?
“北疆白肖。”
“瀛州瀛皇。”
瀛皇刚要出手,就被白肖问住了,“你就没个大名吗?”
“瀛州历代君上都是以瀛皇为名,孤就是瀛皇。”
“省事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