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云这边的人,就开始议论。
而这种小声的议论,更是让杜云恼怒不堪。
“葛洪,你不用骗我了,你要是真能进城,早就进城了,何必阻止我呢?你是攻不进来吧!”
“属下承认土攻之策,受到了一些阻碍,但那又如何?不过是时间的问题罢了。”
“大公子,你身后有不少益州人,你可以问问他们,有些事看起来很难,其实做起来没那么难,山石再难挖也有挖开的一天,你最终还是守不住,这就是实力上的绝对差距。”
葛洪一句话,让杜云哑口无言了。
不过杜云也是的,跟葛洪耍嘴皮子,不是给自己找罪受吗?
葛洪以为自己占尽了优势,却不知有一个人却在暗中使坏。
这个人就是荀衢,他了解葛洪,是不会看着杜云吃亏的。
杜云要是吃亏了,那么豫州之战就不远了。
那是荀衢不想看到的,他的人就在城外。
杜云不知道的事,他都知道。
有一种传信方式叫飞鸽传书,葛洪想阻止都阻止不了。
比起葛洪,杜云当然更相信荀衢了。
这事说起来,就有点悲哀了,这也是乱世最真实的写照。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连什么以前的亲人都不顾了。
杜云就在挺着,让来犯的兵马挖掘。
葛洪也用了一些火烧水浸之法,可成效却是不大。
每当有浓烟升起,杜云的兵马,就会从涪关里冲出来。
这都快成了杜云进攻的信号了,反到是葛洪这边形成了制肘。
谁都怕火,心里没底,自然无法站稳脚根。
同时杜云还会进行一些破坏,你挖得的越深,就越不受重,随时有坍塌的风险。
这些葛洪到是不怕,可让他担心的却是粮道。
运粮队,时不时的受到袭扰,这谁也受不了啊!
葛洪知道,这是荀衢让人做的。
就是因为知道,才会更加忌惮。
荀衢绝对不是徒有虚表的人,他既然派人袭扰,就肯定会派人截粮。
从司隶想要进入益州不是不可以,只是进来的人数不可能太多,但绝对够用了。
一旦运用得宜,会影响军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