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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第2页）

&ldo;就一会儿，普罗瑟罗小姐，&rdo;斯莱克说，&ldo;我有必要记录每个人昨天傍晚的活动。我并不想冒犯您。&rdo;

莱蒂斯盯着他。

&ldo;我对事情从不记时间。&rdo;她说。

&ldo;我知道，昨天午饭之后不久您出去了。&rdo;

她点点头。

&ldo;请问，到哪儿？&rdo;

&ldo;打网球。&rdo;

&ldo;和谁打？&rdo;

&ldo;哈特利&iddot;内皮尔一家。&rdo;

&ldo;在马奇贝纳姆吗？&rdo;

&ldo;是的。&rdo;

&ldo;什么时间回来的？&rdo;

&ldo;我不知道。我告诉您，我从不知道这些事情。&rdo;

&ldo;您大约在七点三十分回来的。&rdo;我说。

&ldo;对了，&rdo;莱蒂斯说，&ldo;在吵闹的当儿。安妮大为震惊，格丽泽尔达在安慰她。&rdo;

&ldo;谢谢您，小姐，&rdo;警督说，&ldo;我想知道的就是这些。&rdo;

&ldo;多么古怪，&rdo;莱蒂斯说，&ldo;这似乎很乏味嘛。&rdo;

她向菲亚特车走去。

警督鬼鬼祟祟地摸摸他的额头。

&ldo;智力有点问题？&rdo;他试探地问道。

&ldo;一点也不，&rdo;我说，&ldo;但她喜欢人们这样看她。&rdo;

&ldo;哦，我得去盘问女佣。&rdo;

一个人不可能真的喜欢斯莱克，但一个人可能钦佩他的干劲。

我们分手了。我问里夫斯我是否可以见普罗瑟罗太太。

&ldo;先生，她这会儿刚躺下。&rdo;他回答道。

&ldo;那么，我最好别打扰她。&rdo;

&ldo;也许您最好等等，先生，我知道普罗瑟罗太太急于想见您。她在午餐时这样说的。&rdo;

他将我带进客厅，打开电灯，因为窗帘已经放下。

&ldo;真是非常糟糕的事。&rdo;我说。

&ldo;是的，先生。&rdo;他的声音冷淡而又恭敬。

我看着他。在他那不动声色的举止后面，有什么感情在支配着他？有他知道并早该告诉我们的情况吗？没有什么比一个忠实的仆人的掩饰更不近情理的了。

&ldo;还有什么事情吗，先生？&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