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幅画?”
“是,娘娘,正是一幅画。”
众所周知,这宫里的娘娘们都饱读诗书,因而都爱个诗爱个画的。
见潘玉莲提起这画,长顺只当她喜欢,便绞尽脑汁的使劲想了想道:“好像是叫什么,什么崖子的高山,不对,是高崖松,松……”
【“刚刚朕在琼华宫里看了会儿画,沾上了熏香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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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陛下看的那是什么画。”】
【“绥崖子的《高岩曳松图》。”】
【“这样啊……”】
这厢长顺还在格外努力的试图挤出听过的画名,忽然就听——
“绥崖子……”
“《高岩曳松图》。”
寻着声的长顺一抬头,就见潘玉莲直勾勾的瞧着他,又重复了一遍,:“绥崖子的《高岩曳松图》。”
“诶嘿,正是,正是。”
“正是此画!”
长顺一拍大腿,随后连连笑着捧着潘玉莲,:“娘娘当真是博学鸿儒,学识渊博。”
潘玉莲紧紧抱住珍珠。
她也慢慢的笑了起来,:“啊~原来是,高岩曳松图啊……”
不过几日的功夫,宫中倒也没多少其他的大事。
待打发了长顺出去,听梅看着潘玉莲,:“娘娘?”
“昭妃娘娘腹有诗书,气度高华,善解人意……信王世子得蒙圣心,特立为皇储。”
“户部郎中潘同典修缮宫室不力,贪污成性,严惩不贷;”
“妖妃潘玉莲,蛊惑‘圣心’罪该万死……”
一口气说到这的潘玉莲一直笑着:“这个故事听起来是不是特别的圆满?”
“娘娘……”
潘玉莲笑着笑着就狠狠的‘呸’了一声。
“呸!”
“休想!!”
……
接下来的几个月,潘玉莲就和‘缩头乌龟’一样待在长信宫里闭门谢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