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没有搞砸事,牵连到我就行了。”
忙忙碌碌几日的潘玉莲只想躺平,好好养养精神,却不想又有各种有意登长信宫宫门的人。
要说现在什么人最烦?
就是有意那个位置的人以及他身边的拥趸者。
这些拥趸者甚至心思更细,也更难缠。
一句话能一点点的拆出十八个意思。
潘玉莲最不耐烦这些,有意想寻个什么身体不适的托词吧,偏皇帝又歇在了长信宫。
难不成说她身子不爽利是因为她和皇帝……这话,呵呵,潘玉莲都顶不住。
最后潘玉莲逃去了坤宁宫躲清净。
……
坤宁宫
“皇后娘娘。”
“娘娘。”
看潘玉莲神情雀跃,眼睛亮晶晶的自己亲手捧着个什么礼匣进来,薄皇后提着笔的手一顿,笑道:“庄妃啊。”
“你这不年不节的忽然惦记着给本宫送礼……本宫怎么觉得这背后凉飕飕的呢。”
说着,薄皇后还一本正经的板起了脸,:“说吧,可是又惹了什么祸了?”
“瞧娘娘您这话说的。”
潘玉莲捧着匣子放在了薄皇后的面前。
她凑过去毫不脸红的说道:“明明在这宫里,嫔妾最是乖巧听话,柔善温婉,谦虚有礼……好端端的哪里能闯出什么祸来?”
这话听的薄皇后摇摇头笑了起来。
她伸手轻轻捏了捏潘玉莲的脸,:“本宫看你这脸皮,倒是比那桐台都厚。”
潘玉莲的一脸可怜样。
她夹着嗓子细声细气,委屈巴巴的道:“还不是看皇后娘娘您辛苦,这不,一收到好东西,嫔妾就巴巴的惦记着给您送过来了。”
正端着脸色的薄皇后看着潘玉莲,小可怜样的潘玉莲也看着薄皇后。
两人对视一眼,随后绷不住一起笑了起来。
“好了,好了,知道你最乖了。”
薄皇后笑着摸了摸潘玉莲的头,随后拉着她一道坐下了。
小厨房的人照例为潘玉莲送上了茶点。
薄皇后也直接伸手打开礼匣看了看,却见里头是个鹭鸶沉香枕。
这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