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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第2页）

&ldo;没有。&rdo;卡凡特说。

&ldo;你怎么知道?在开枪之后你们干了什么事?&rdo;

&ldo;我们上去查看。&rdo;克里斯蒂安松说。

&ldo;上面没人。&rdo;卡凡特说。

贡瓦尔&iddot;拉尔森瞪着他们足足半分钟。然后他&ldo;砰&rdo;一声猛拍桌子，怒吼起来。

&ldo;所以你们俩都上去了!他妈的你们怎么这么蠢?&rdo;

&ldo;我们是从不同的方向上去的，&rdo;卡凡特为己方辩护。&ldo;我从后面的阶梯上去，克里斯蒂安松走前面。&rdo;

&ldo;这样在上层的人才不会逃掉。&rdo;克里斯蒂安松说，试图让情况好转。

&ldo;老天爷，上面根本没人!你们只是摧毁了整辆公车上的每一个脚印!更不要说外面!你们干吗要在尸体之间踩来踩去?

让现场更恶心吗?&ldo;

&ldo;看是不是有人还活着。&rdo;克里斯蒂安松说。

他脸色发白，吞了一下口水。

&ldo;别又吐了，克勒。&rdo;卡凡特责怪他。

门打开了，马丁&iddot;贝克走进来。克里斯蒂安松立刻起立，过一会儿卡凡特也站起来。

马丁&iddot;贝克对他们点点头，疑惑地望着贡瓦尔&iddot;拉尔森。

&ldo;是你在大吼大叫吗?吼这两个小子没有帮助吧。&rdo;

&ldo;有帮助，&rdo;贡瓦尔&iddot;拉尔森反唇相讥，&ldo;这会有建设性。&rdo;

&ldo;建设性?&rdo;

&ldo;正是。这两个白痴……&rdo;他停顿下来，修正自己的措辞。

&ldo;这两位同僚是我们唯一的证人。听好了，你们两个。你们到达现场是什么时候?&rdo;

&ldo;十一点十三分，&rdo;卡凡特说，&ldo;我看了表。&rdo;

&ldo;而我则坐在现在这个地方。&rdo;贡瓦尔&iddot;拉尔森说，&ldo;我在十一点十八分接到电话。如果我宽松地说你们搞无线电搞了半分钟，而无线电管制中心花了十五秒联络我，那还剩下四分多钟。

这段时间你们在干什么?&ldo;

&ldo;这个嘛……&rdo;卡凡特说。

&ldo;你们像中了毒的老鼠一样四处乱窜，踩在别人的血和脑浆上，移动尸体，天知道还做了什么。整整四分钟。&rdo;

&ldo;我实在看不出这有什么建设性‐‐&rdo;

马丁&iddot;贝克开口，但贡瓦尔&iddot;拉尔森打断他。

&ldo;等一下。先不提这些智障花了四分钟摧毁证据，他们的确在十一点十三分抵达现场。而且他们不是自愿前去的，是有个人发现了公车，然后告诉他们的。对不对?&rdo;

&ldo;对。&rdo;卡凡特说。

&ldo;那个遛狗的家伙。&rdo;克里斯蒂安松说。

&ldo;正是。这个人来报警，但他们甚至没问人家的名字。如果不是这人今天自动出现的话，我们可能永远也找不到他。你们看见这个遛狗的人是什么时候?&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