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东崖前几日来了几个修桥的匠人,其中一人却在修桥时不慎跌崖坠亡,明胥安排何元给那匠人家送去银钱与遗体,也没有更好的解决方法,但今日东崖来人却说明胥草菅人命,已经把修桥给闹停了,现在还在崖边僵持。
即墨承喝了口茶醒酒,叫了隋澄便一同前往崖边。
二人到崖边时,看到明胥满脸无奈地看着地上坐着的一群村民,他们全都盘腿坐在地上,拦住了修桥的方向,不少工匠都坐在另一边的树下歇息。
明胥见即墨承来了,便叹道:“你怎么来了?”
即墨承蹙眉看着那群村民,揉了揉眉心:“我不来,难道任由他们这么胡闹下去?”
说罢,他环顾四周,没看到何元的身影,便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何元呢?这么大的事儿他不来?”
明胥一摊手,颇为无奈:“说有紧急公务,留给我一队懒散的衙役就跑了。”
即墨承眯了眯眼,冷笑道:“他倒是会躲清闲。”
即墨承对明胥身边的随从道:“你去何元府上,就说我即墨承此刻就在风波崖的修桥之地,让他自己看着办。”
随从当即领命,转身去办。
明胥挑眉问道:“你不是要隐藏自己吗?你此时现身,何元必定心生防备。”
即墨承看向远处连绵不绝的群山,眸光凌冽:“何元既然怕我,就证明他心里有鬼,这时候让他知道我在这儿,你猜他背后的那位慌不慌?”
“引蛇出洞?”明胥轻笑道。
“是放虎归山。”
即墨承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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