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回手,轻轻抚过剑柄,冰凉的触感让他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裴淮玉倒是舍得,把最得力的暗卫派来护花。”
“阿九,这一切和二王子无关。”
“属下知道。”
阿九看出来了,阿史那承光暂时非敌。
毕竟如果他与刚刚想杀了他们的那两批黑衣人是一伙的话,阿史那承光怎么会舍得一口气射杀诸多精锐,总不能是用这么多有才能的人设局来骗他们两个,况且,刚刚自己也认真的想过了,倘若真是二王子派来的人,那也不会这么轻易的被他发现,否则太不合理了。
阮娇娇又接着对阿史那承光道,“阿史那承光,你也知道了吧,阿史那摩光想要陷害于你,我们可以合作,我可以帮你。”
“一个受了伤的暗卫,一个手无寸铁的官家夫人,那你倒是说说怎么你们帮本王子?”
“我知道裴淮玉在哪里,我也知道阿史那摩光想做些什么,而且你刚刚看到了我的本事,绝对不是会拖你后腿的人,我们去救下裴淮玉,裴淮玉会和陛下解释的。”
阿史那承光轻轻的笑了一下,“本王子当真是对你越来越感兴趣了。”
“我不需要你感兴趣,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绝对不是什么手无寸铁的官家夫人,我不会拖累你们的。”
阿九迅速地打断他们,“不妥,大王子心思歹毒,此人也未必是良善。”
“阿九,我们必须要帮手。”
“……”
“阿史那承光,你能不能,派一些人保护阿九。”
“不妥!”
“不妥不妥又是不妥,我是主子还是你是主子,”阮娇娇抽出一张帕子就塞进阿九的嘴里,让他赶紧闭嘴,又接着对阿史那承光道,“他腿受伤了,就别让他参与这次行动了,我跟你过去,而且我不会让你吃亏的,我刚刚注意到,你身后的那两个人嘴唇发紫,是不是中了阿史那摩光手里的蛇毒。”
“这毒发作时如万蚁噬心,寻常大夫束手无策,”阮娇娇又接着从袖中掏出青瓷药瓶,“但我能解。”
好歹从林棠月套出了一点有用的消息,阮娇娇也不是空手来的,她包里备着自己赶时间配置出来的解药。
阿史那承光摩挲着腰间弯刀,忽然笑出声来:“不愧是本王子看上的女人,够胆识!”
接着,他抬手招来一队骑兵,“带这位公子去安全处休养,若有闪失,提头来见。”
阿九挣扎着要起身,却被剧痛拽回原地。
因为阿史那承光偏偏不知道是不是公报私仇,用力的掐了一把阿九受伤的腿,“你家夫人都说了,让你好好的休养。”
“莫要逞强,”阮娇娇蹲下替他紧了紧披风,指尖划过他冷汗涔涔的额头,“你既是裴淮玉最信赖的挚友,便该听我的话,在此养伤,待局势平定,我自会带着裴淮玉来寻你。
她掏出个青瓷小瓶,将解药递给中毒的侍卫,又转身走向阿史那承光的坐骑,寒风卷起她残破的裙裾,这在雪地上拖出蜿蜒的血痕,已经再也吓不住阮娇娇了。
阮娇娇指着东南方向道,“往东南方向走,阿史那摩光就是将埋伏设在那里。”
阿史那承光注意到阮娇娇的脸色不好,他刚刚故意的去调戏阮娇娇,握住她的手,发现她的手冰凉的不像常人。“你脸色有些苍白,你是哪里不舒服吗?”
“我好像,胃有点难受,而且肚子……刚刚有点难受,现在还行。”阮娇娇摇头,“我可能吃出的东西吧,没事,我们得赶紧过去,裴淮玉还在等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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