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咬她的耳垂,动作毫不迟疑地扯开她的丝袜,那层原本象徵优雅的包覆此刻成了他侵入的障碍。
她整个人一抖,低低呻吟:「你不能这样…这里是球场…」
「就是因为这里才更刺激,不是吗?妳不就是为了这样才穿成这样来的?」
她想反驳,却被他从背後一把紧扣腰部,他的气息已经沉重至极。那炙热的部位贴上她最敏感的缝隙,还没进入,就让她腿软到差点站不住。
「晨宇……」她像最後挣扎一样念他的名字。
「妳可以叫我停。」他低声说,声音却带着决绝。
她没有开口。
那就是默许。
下一秒,他整个人压了上来。
被硬生生占据的瞬间,她几乎忍不住叫出声,咬着唇强忍着呻吟。墙边的储藏架微微晃动,水壶掉落,撞在地板上发出沉闷声响。
她僵硬地撑住身体,不让任何声音从喉间冲出,但整个人早已湿得不像话。
晨宇的每一下撞击,都像是在撞击她的理智。
她分明知道外头就是她丈夫,分明知道这麽做一旦被发现就万劫不复——但她却发现,自己的快感,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疯狂丶更彻底。
「妳真的很坏,雨欣…妳根本戒不掉这种感觉对吧?」
「我……不想再被你这样对待……」她颤抖地说,话语间却早已泄露了真实。
「可妳的身体没有说不要。」
晨宇抓紧她的腰,冲刺的力道一波接一波。
她整个人快要散掉,感觉自己就像是一根被拉紧到极限的弓弦,在最不可控的瞬间,崩断——
高潮在压抑与罪恶中爆炸。
她双腿一软,差点跪倒,晨宇一把将她抱起,轻声说:「还没完,妳不是说今天要陪妳老公吗?我们得快一点,让妳回去当个称职的好老婆。」
她瘫在他怀里,整张脸泛红,喘息急促,手紧紧抓着他的手臂:「你…你真的疯了……」
他笑了:「妳也是。」
数分钟後,储藏室内的气味混合着汗水丶情欲与某种无法言喻的浓烈冲动。晨宇最後一次深深挺入,在她体内释放时,她几乎是颤抖着低吼出声。
他没有立刻退出,只是将头靠在她肩上,两人紧贴彼此,呼吸交错。
外面传来球友们的欢笑声丶鞋底摩擦的节奏声,还有天成那个熟悉的声音:「休息五分钟後换人。」
她眼神惊慌:「他…要过来了吗?」
「冷静,妳不是最会掩饰的吗?」
晨宇俐落地帮她把裙子拉下丶丝袜稍微整理,替她用手指轻轻擦拭掉残留在腿上的痕迹,接着将她的外套递上。
她整理仪容时,从口袋拿出唇蜜,对着储藏室反射面补了一下妆。那张脸,看起来从容,眼神却带着难以隐藏的馀韵。
门打开的瞬间,清风灌进来,场外的光线一如往常明亮。
她走出去,彷佛什麽都没发生,重新回到球场边的椅子上,坐好,翘起双腿。
天成正擦着汗朝她走来。
「等很久吧?我们刚刚打得超激烈。」
她回以一个自然的笑:「不会啊,我也刚喝完水而已。」
天成坐下,顺手揽过她的肩:「难得妳来,还好吗?」
「嗯,很好。」她回头笑得像个乖巧的妻子。
而晨宇,则站在球场中央,笑着望向他们,像什麽都不曾发生。
回到家後,天成看起来特别愉快,一边换鞋一边说:「今天他们一直在夸妳,说我老婆不只正,还有气质,我心里爽到爆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