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怎么回事?”言如玖一双美艳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你是不是欺负他了?快说!”
&esp;&esp;言淮合上工作用的平板,终于淡淡开口:“我宁愿是。”
&esp;&esp;言如玖:“???”
&esp;&esp;她意识到言淮不像在说谎,神情也逐渐严肃起来:“时愈的病没法治?”
&esp;&esp;时愈在被子里不安地翻了个身。
&esp;&esp;言淮抬手给oga掖好被角——之前他做这种小事不甚熟练,但如今已经得心应手,一边抬眼道:“不是生病。”
&esp;&esp;所以不能治。
&esp;&esp;言如玖摸不着头脑:“那就这么干等着吗?时愈的发情期快到了吧……”
&esp;&esp;言淮不答,反而换了个话题:“莫临川的审判下来了?”
&esp;&esp;“嗯,再过三天就执行,需要你的签字。”
&esp;&esp;言如玖把随手带的文件拿出来,在男人面前晃了晃:“剥夺帝国公民身份,永久驱逐外围陨石带,进行空间卫星站的修理工作。”
&esp;&esp;修理空间卫星站的工作,枯燥无聊,要忍受漫长的寂寞和随时可能到来的宇宙风暴危险。堪称帝国除死刑外最惨的处罚,况且还是终身制的。
&esp;&esp;言淮俊秀的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取过文件签了字。
&esp;&esp;“我还觉得挺奇怪的,”言如玖摸摸下巴,疑问,“你为什么要特意传令审判厅,不能判处莫临川死刑?”
&esp;&esp;言淮微垂着头,语气平静:“现在不行,时愈还没有回去。”
&esp;&esp;言如玖:“啊?”
&esp;&esp;莫临川死刑和时愈回……回哪去有什么关系?
&esp;&esp;“这什么……”言如玖不明所以:“有关联?”
&esp;&esp;言淮把签完字的文件递回给她,简洁道:“不一定有关联,但我不会冒险。”
&esp;&esp;言如玖认为她弟弟的脑子应该坏掉了。
&esp;&esp;也许是因为他的oga病因不明,连带着言淮这样一向镇定的人,也陷入了臆想里。
&esp;&esp;言如玖轻手轻脚地退出病房,决定待会去给言淮挂个脑科诊号。
&esp;&esp;
&esp;&esp;凌晨两点,医院安静下来,病床上某个总是翻来覆去睡不安稳的oga也像是终于疲倦,拥着被子不动了。
&esp;&esp;言淮批复完军部的文件,瞥见时愈微微汗湿的额发,起身准备把窗户打开一点。
&esp;&esp;外面落下了今年冬季的烙印
&esp;&esp;章鱼讨碗子
&esp;&esp;言淮被时愈踢了几脚。
&esp;&esp;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像是刻意的勾引。
&esp;&esp;与此同时,病房里oga白蔷薇般的信息素也越来越浓,仿佛终于盛开的花苞,含着湿润的露汽和不安的悸动,淋漓尽致地铺展在每一个角落里。
&esp;&esp;言淮抬手要去按护士铃的动作顿住。
&esp;&esp;因为时愈扒住了他的腰。
&esp;&esp;“你们alpha都提起裤子不认人吗,”oga昏头昏脑地叨叨,“之前没发情的时候想上就上,现在需要你咬一口都不乐意……”
&esp;&esp;时愈越说越愤怒,大叫:“渣a——!”
&esp;&esp;言淮:“。”
&esp;&esp;时愈很快因为口不择言而尝到了苦头。
&esp;&esp;言淮的s级信息素压制下来的时候,起初oga还没觉得哪里不对,就是嗅起来比平常更冷冽了一点,触到肌肤上如火星般更烫了一点,言淮的反应过于强烈了一点,以及……
&esp;&esp;自己似乎更敏感了一点。
&esp;&esp;时愈被按在柔软的被子里,皱皱鼻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