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脑子都是简木白最后一声沉沉的闷哼声,一种压抑的感觉如排山倒海一般朝着她压来。
木白今晚到底怎么了?
从一见到他,她就感觉他的脸色不正常,白得让她心慌。
刚才那一声沉重的闷哼声
“到底怎么了,简木白,你别吓我”
施书瑶抱紧自己的书,满脑子都是今晚异常的简木白还有自己不经意的现。
盛微絮是絮絮——
“那,木白会不会跟向柏有莫大的关联?”
“盛微絮跟失忆前的木白,会不会有密切关系”
“向柏向柏木白两个字加起来就是柏,怎么会这么巧”
“向柏,你到底是谁向柏”
施书瑶抱着写着向柏两个字的书。
紧紧的抱在怀里。
低沉又婉转的在嘴边萦绕着这两个字。
总觉得一种复杂又难以言喻的熟悉感在她心里蔓延开来
而向柏两个字,接二连三出现在她耳际和生命里时,无意中也渐渐的开始生根芽,扎在了她的心里
挂断电话的简木白。
站在自己公寓房间的窗前。
揉着炸裂的太阳穴,唇色褪得只剩下苍白。
脑袋的疼,疼到每一次呼吸都是窒息停顿一般,难受至极。
折身。
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了一瓶止疼药出来。
快的倒了五六颗止疼药,将近一小把,仰头就倒进了自己的嘴里。
喝着冰凉的纯净水,将一把药尽数吞了下去。
想起自己前几天去医院复诊医生的话,简木白的唇色已经褪得毫无血色。
看着自己手里还剩下一次数量的止疼药,微薄的唇微微有些凉和涩意。
在医院的时候。
陈医生看了他的检查单,开了几瓶止疼药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