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忱抽了自己嘴巴两下。
欠欠欠,非要多嘴问这一句干什么?
沈玉衡将他的小动作尽收眼底,轻嗤了声。
笨透了。
看来谢忱这个魔尊亲信也并不了解他们多少,至少不清楚玄卿的实力。
那个蠢货虽然脑子不好用,但还用不着他专门去救。
天残剑法,足够令玄卿在楚思佞手下保住性命,除非……那个蠢货也和谢忱一样法力尽失。
*
与此同时,在魔宫中的某个蠢货猛地打了个喷嚏。
玄卿揉了揉鼻尖,躺在软榻上舒舒服服地翻了个身。
准是沈玉衡那个王八蛋又在背后编排他,哼哼,待他逃出生天,定要拿沈玉衡第一个开刀。
不过魔宫的日子好像也挺惬意的,他都快被这纸醉金迷的花花世界给腐蚀了。
当魔修真自由,不用练剑,不用做任务,哪怕在床上躺一整天都没人骂他,甚至还有大魔头楚思佞卑躬屈膝地伺候着。
人生,易如反掌。
玄卿摸了摸肚皮,叹息一声,要是没有孩子就更好了。
他从软被里伸出手,白皙修长的手在榻边摸索片刻,摸到一只坠着红缨子的小铃铛,轻轻一晃,便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
不一会儿,房门被缓缓推开。
楚思佞立在门边,轻声问,“夫人,何事?”
玄卿打了个哈欠,十分自如地使唤起他,“我想吃葡萄。”
闻言,楚思佞轻笑着应声,“好,我这就去准备。”
“你亲手剥好再拿来!”
“好。”
楚思佞退出门外,将门缓慢合严,面色骤冷下来。
守门的魔修见他神色不悦,试探着开口道,“尊主,这种小事就让属下去做吧。”
闻言,楚思佞漠然看他一眼,那魔修登时僵在原地,低下头去不敢再出声。
他倒并非因为玄卿支使他而不满,只是,他实在想知道那封沈玉衡的信究竟写了什么。
楚思佞不相信他们是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