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北,在隔壁省。”沈白詹说。
商尧:“住的地方安排好了吗?”
这个问题罗九月也跟沈白詹谈过,她找了套位置比较好租金相对来说比较低的公寓,沈白詹对住所没什么要求,环境方面能过得去就行。
商尧忽然蹲下,沈白詹不明所以,脚踝猝不及防被捏住疼得他往后一缩。
“住院那天就觉得你走路不对劲,怎么搞的?”商尧撩起沈白詹的裤腿,再一看脚踝上的淤青拧着眉心又说:“怎么出一次差搞这么多伤回来?”
沈白詹没说话,商尧似乎没打算放过他,蹲在他面前等待答案。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良久商尧开口。
“一定要当记者吗?”
“是。”
人与人的追求不同,沈白詹不懂商尧为何要学医,正如同商尧不明白沈白詹为什么对记者这个职业这么执着。
可这些伤不是意外,是无法说出口的秘密。
他要怎么告诉商尧,告诉商尧他和谢江余已经上了两次床吗?
沈白詹忽然意识到自己其实已经算是肉体出轨,哪怕不是自愿也改变不了已有的事实。
渣的明明白白。
他试探着问:“如果有一天,我们会分开,你会讨厌我吗?”
“不会。”
商尧说:“我希望你更幸福,哪怕我们最后不会走到一起,我们也是亲人。”
他和他流着同样的血,这大抵就是为什么会如此和谐的原因。正因为是亲人才会更加在乎对方的感受,比起普通的情人更加体贴,可正是这种体贴压地沈白詹喘不过气来。
这份双重情感加在一起太重,无论如何都还不清。
身体与身体之间产生负距离,沈白詹闭着眼在高潮中竟觉得心脏比任何时候都要痛,千钧压在上头,痛的他要流泪。
商尧一遍遍吻去他的眼泪,可怎么也吻不完,这段时间沈白詹的精神状态太差了,差到他不舍得再看他流泪的眼。他将沈白詹翻了个面,沈白詹整个人都埋进枕头,他撑在他上方将要吻他的背时停顿了下。
沈白詹紧紧攥着手,指尖发白可见用了多大的力,商尧将沈白詹的手指一根根揉开,很快手指又重新握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