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面冻结。
空气不再流动,所有力量的交锋,在那一刻被一股难以言喻的压迫强行摁停。
不是霸气,不是果实。
是一种古老的、超越人类逻辑的威慑。
来自圣地。
来自五老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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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王号下方,海底石层轰然撕开。
五道身影自印文裂缝中升起,如镜中走出的亡者。
他们不再是穿西装的老者,而是彻底解放了的“原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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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鬼、封豨、沙虫、马骨、以津真天。
五种幻兽种,来自古神神话之外的“禁灵系谱”。
他们脚下不踩海水,却像压在每个人的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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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是来谈判的。”
贝加庞克握紧拐杖,额头冷汗滚落。
“他们来的是——清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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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坦圣踏出第一步。
双角怒张,裂纹从蹄踏之处蔓延,整片海域瞬间泛起黑纹。
他抬头,盯着布琳:
“你不是神。”
“你是旧印的余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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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第零印会保护你?”
“那东西,本来就是为毁灭人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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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觉醒它,就是在把自己……送进‘天戒执行令’的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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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琳沉默片刻,三眼缓缓睁开。
“我知道。”
“可我就是不想再活在你们这帮老尸的剪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