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海底·深渊上层】
路飞扛着那根骨头,步子不快,但每一步都实打实地踏在泥层上。
每走一步,后背都会有一道震感。
不是痛。
是海的声音,从骨里传出来。
不是说话,是像海底岩浆在他脊骨里鼓动,一下一下。
“咚——咚——”
像替他心跳。
—
火,还没回来。
深渊印压着他,让火点不起来。
但风没走。
那缕从飓轮印留下的小风,还挂在他背后,像扶着他背的老伙计,没说话,也没离开。
雷,在他手臂里跳了下。
不暴躁,也不失控。
像在等着什么。
—
他扛着那根神骨,一路走上深渊坡脊。
身后,海水像一道幕布在塌。
不是他走得快。
是深渊印在退。
不是输,是送。
它认了。
这东西,它扛得动。
—
“走得动就好。”
他咧嘴笑。
笑得牙缝全是血。
—
【海上升·靠近渊口】
乔伊波伊早一步到了渊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