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朕猜,那回你们说偿谦和湛青与朕有约是假的对吧?还有半夜放出消息说香隐与瓜尔佳夜里私会,这事与你们脱不了关系,这回假刺客真春药也是你们的杰作,朕没说错吧?!」他桌子一拍,这窝囊气打算一次清算。
端坐两旁的裘偿谦与湛青汗颜到极点,简直无话可说。
众人更是吃惊,原来这两个丫头不要命了,竟干了这么多事,这每一件事要是换了常人,可件件都是杀头罪。
尤其是这春药……大伙看向皇上与香隐的目光暧昧了许多……
香隐一阵恼怒,回扫了众人一眼,这下可吓得众人脸色发青,哪敢再多有遐想?
毛威龙与洪小妞对看了一眼。
「错!」毛威龙否认。
「没错!」洪小妞胆子小,竟承认了。
这下两人供词不一,也不必再问了,就是她俩所为。
「威龙,你……」裘偿谦气得说不出话。
「小妞,你在搞什么鬼?为什么要这么做?」湛青也忍不住骂人,烦恼着这下该怎么保妻了。
「谁叫你跟香隐有暧昧,我不得已只好将她跟皇上凑作堆,免得你遭她色诱去了。」洪小妞竟委屈的哭了。
「我不是一再解释我与香隐没什么吗?你为什么就是不信?」面对这吃干醋胡闹的妻子,湛青实在头痛得很。
「没有梧桐树,谁招凤凰来?听小妞说你一提起香隐就表情奇怪,若没什么又何必如此?」事情既然穿帮了,就一次把话说清楚,毛威龙帮腔质问。
「那是因为香隐是皇上的女人,小妞这么一问当然让我觉得浑身不自在,表情能自然得起来吗?」他火大的说。
「所以说你与香隐没有暧昧?」洪小妞立即眼泪一抹,喜上眉梢。
「废话!」他大吼,这笨丫头!这话他早说了百次啦!
「慢着,我什么时候成了皇上的女人了?」香隐不悦的问。
「这个……」他瞧向裘翊辞,只见他脸色难看。「这是早定的事,不是吗?」他无奈的说。
「早定的事?我怎么不知道?」香隐一脸的不高兴。
「这个……」
「皇上的后宫嫔妃多得是,唯独我香隐不是!」她恼怒的说,就是不愿与皇上画上等号。
「当朕的女人有这么难堪吗?」裘翊辞登时俊颜严峻。
「哼,皇上后宫佳丽三千,香隐不愿凑热闹。」她甩过头。
「这下不愿意也不成了吧?」毛威龙与洪小妞表情可暧昧了。
「什么意思?」她板着脸问。
「啧啧啧!昨夜铁定成了,瞧这春药将皇上搞得这样筋疲力竭,你说,这会不是皇上的女人,谁信喔?」毛威龙得意的说。
人人立即瞧着皇上,哎哟,果然面容枯竭,气色萎靡,这不是纵欲一夜的铁证是什么?
香隐立时双颊染红,恼羞成怒。「你,都是你这该死的丫头!竟敢对我施春药,这会还大言不惭的污辱我的清白,你不要命了是吗?」
「我哪有污辱你的清白,我只是实话实说,有道是一家不知一家事,神仙不知瓜里事,没错,这春药是我下的,但有没有怎样,就你们自个儿最清楚了,不然,问问皇上怎么说?」毛威龙其实也好奇得很,这两人到底嘿咻了没?
众人立即又将目光调回皇上身上,所有人脸上都写着,到底吃了没?
只见裘翊辞脸色复杂难解,迟迟没有开口。
众人就要迳自下结论时,香隐赶紧说:「皇上告诉我了,我们没怎样。」
这话一出,没人敢接口,但是不知死活的毛威龙回了一句。「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