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原浅盖了被子。商述泽又是找了毛巾将她唇边的血丝给拭去了。想起早先见到的那一幕。他眼底的狠辣瞬间飙升。
本來今晚他是被排里几个男生约出來打火锅的。沒想到一行人分手后瞎逛逛。他竟是意外看到了一道颇为熟悉的倩影。尚在想着要不要上去看个清楚。不过这么片刻功夫那女子便已是失了踪。之后走走停停地越发觉得不对劲。找了问了好一阵子后才打听到了原浅被人带到了那条昏暗的小路。
沒想到会是哪天在酒吧碰到的那男人。呵。他倒是要看看。。那男人究竟有什么资本可以嚣张。
“不走不走……”睡梦中那颤意仍未消减。原浅本是停下了的泪水。这下子又是汹涌澎湃了起來。
商述泽的大手被抓得紧紧的。动弹不得。
“呜呜……别碰……放开我……好脏。不要碰……我。求你。求你……”原浅陷入了一场梦靥之中。梦里有个男子笑的瘆人。她好怕好怕。那个人扯了她的衣服丢掉。还用那只咸猪手摸她的粉肩。“呜呜。你会不得好死的……魔鬼。魔鬼……”
哭得越发伤心了起來。原浅蹬着腿。身上的被褥便被她给踢开了。衣服被她撞得有些乱。隐隐有莹泽的光在流动。。是那细致雪凝的肌肤。看起來真真是美丽至极。
商述泽摇醒了她。坏丫头。再这么被她勾引下去。指不准他会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事情來。
“教官。呜呜。有坏人……我好怕。我求人救我……沒有人理我。呜呜……”抽噎个不停。原浅挣着要坐起身來。好不容易坐起來了。她却还是不清醒得很。
突然间看了一眼自己所处的环境。理智有片刻的回归。她在心内快速思考到:这里是哪里。不过教官应该是好人吧。那她要先去洗澡。她不要自己的身上还残存着那个坏人的气息。不要不要。
原浅爬着。险些便是头重脚轻地栽倒在地。商述泽眼疾手快一把勾住了她。却好巧不巧地将手臂探到了一个不太适合的位置。
铁壁之上是那酥软的胸。很大。至少是个d杯。
“乱动什么。你先前中了迷 药。如今药效应该还有残存的。要干什么。说。”整个将原浅重新放到了床上。商述泽的脸色有些不好看。笨蛋。知不知道要是磕到头了沒准能嗑成小傻子的。
欸。不对。他管她那么多做什么。
商述泽的脸色有些懊恼。原浅瑟抖着看了他一眼。潜意识里便以为教官这是厌烦了自己了。她不怕他厌烦。只是觉得自己做人做得有些失败了。连一个认识不过半个來的月的人也讨厌上她了。
只不过。其实也沒什么关系。原浅眼里的惊惶还在。那一点点几不可查的小依赖则是转眼即逝。
她是原浅。还是过去那个笑得温柔清浅。心底却一片荒芜的原浅。
其他的人。其实她真沒有多在意。害怕失去。所以只能不去喜欢。不去在乎。不去计较……
若是妈妈不在身边。原浅。便也只是一个人而已。
商述泽敏感地感觉出來了床上女子的排斥与疏离。俊朗的眉角皱了皱。他不自觉地放轻了语气。“说吧。你想做什么。我曾经说过。有麻烦找教官。你……”
原浅沒有看他。只是低埋着头。半响才低低吐露了一句:“我只是想洗个澡而已的。教官。你不用管我了。”自己一个人。我很习惯。真的。很习惯……
“我去给你找衣服。你现在床上躺多会。别乱跑。”光着身子商述泽也有些不自然。这么说完他立马动身离开了。
蔡良听说小姑娘醒來了。也挺热心地去找了一套妹妹的衣服出來借给原浅。至于商述泽。蔡良则是找了件自己沒穿过的上衣给他。
大老远的就能闻到那香喷喷的面香。若非晚上吃过了。商述泽沒准会想停下來蹭个饭什么的。
原浅不见了。有一刹那。商述泽感到惊慌。可很快。浴室里传來的水声让他镇定了下來。在心内暗道了几声这丫头不听话之后。他走到床边暂时落座了。
原浅有些虚浮。整个人站立得并不稳当。她似是随时都会跌下來一般。眨了眨眼。她晃晃脑袋。再是用着自己所有剩余的气力擦洗着身子。
水流蜿蜒而下。流淌过她的心口之时。也将那上头一块婴儿巴掌大小的纹身暴露了出來。
那是。。一个时钟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