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嘱道:
“先止血。”
陆晚听话地照做了,等到感觉舌尖已经不再往出流血,才把纸拿开,丢进一旁的纸篓里。
转眼就见男人仍眉心紧锁着,见她取了纸,便冲她道:
“去医院看看吧,我让他们把船开回去。”
陆晚一听,连忙摆手,不过她咬了舌尖这时候有些怕疼,说起话来也就有点含糊不清:
“不用不用,就一点点小事,呃,哪里用那么麻烦呀。”
“是么?”
男人声音沉沉,方才的轻松一点不见,沉着声音道。
“我看看。”
“啊?”
她下意识出声。
这……这,咬在舌头上,可怎么给他看?
可是面对男人一脸“快点让我看看”的表情,陆晚有些无可奈何。
只能硬着头皮,轻启唇瓣,微微张开一点缝隙。
“看不见。”
他似乎有些不耐了。
她又将口张大了一点。
无奈又收到了对方不满的反馈。
“还是看不见,快点,别磨蹭。”
陆晚把心一横,微微仰头,又张大了些。
男人冷声:
“伸出来。”
她有些羞赧,可已经到这份上,再进一步似乎也没那么难,便将舌尖伸出去。
粉粉嫩嫩的小舌头横在朱唇上,叫她平添了一丝少女的骄矜。
这般模样,让他眸色晦暗半分。
她舌尖上的伤口很小,流出的血渍也被口中的唾液洗刷一净,这样看着,竟几乎连一点伤口也看不见。
他看了半天,愣是没找到她伤在哪儿了。
正要开口叫她收回去,她却先一步抱怨道:
“怎么看这么久?”
还没等他说话。
她又嗔怪地横他一眼:“呸,色鬼。”
一脸懵逼。
傅泽以看在她刚刚才咬伤自己,懒得和她计较:
“行了,快吃。”
下午五点多钟,两人下了船,陆晚有点晕。
两人就没急着打车,先在马路上走一会儿。
她本来就晕乎乎,又穿着一双银色的细高跟,足足有八厘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