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我那个世界就可以,这里可不是我说的算。”
“你那个世界就算了,那边太危险了。”
“我就说你保护他们太厉害了,表面严厉有什么用?他们都得不到磨炼。
“不经一番寒彻骨,怎得梅花扑鼻香?”
“唉,你没做过父亲,你不懂。”
“你再说!”
潘凌天求饶道:“我不说了,我该死,老板,下一个目标是谁?”
“暂时这样了,这个世界我们不能干涉太多,那个造物主有时候疯起来比我还疯。”
“就像东安堂的事?”
“唉,这个姑奶奶很难服侍,而我跟魏长宏又尿不到一壶。”
“魏长宏其实这人还不错的。”
“相比你肯定是不错,我和他不是性格的问题,是自诩才华的问题。
“在建造领域,他是不服我的,我名气比他大,而且理念不一样,他就是个烂好人。”
“那陈小宝他……”
“让他自由成长吧,他对华国的感情很深厚,你的生意在内地没大捞特捞吧?”
“捞肯定是捞一点,但还是以帮助为主。”
“他投资的行业和公司你不跟投一点?”
“我不跟,我有我的想法。”
“随你了,你现在肯定不知道他有多少财富。”
“你不告诉我,我怎么会知道?”
“你不会自己查吗?”
“有你在,我何必费那心思?”
“得,你的财富注定比不上他,他凡事还得自己去琢磨,你倒一直想着坐享其成。”
“有关系有人脉不用不是傻瓜吗?费劲巴拉让自己这么辛苦,这不算投资,叫自力更生。
“我16岁出去打工,什么事都干过,我累了,我就想坐享其成,反正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无论我怎么努力,也不可能做到第一。”
“你定位倒是挺清晰,行了,人与人之间是不同的,允许多样化的存在。
“没有多样化的存在,很多事情也不会生。”
“老板说的是,老板,你打算去哪吗?还是暂时逗留在我这里?”
“我要消失段时间。”
“去哪?”
“陈海和李纯阳在我那边,给他们适当点帮助,看他们能展到什么程度。”
“老板,有个问题不知道当问不当问。”
“你问。”
“你做很多事情好像没什么目的,这是不是我的错觉?”
“确实不是你的错觉,因为这不是我的主业,只是偶尔休息当玩游戏一样,只不过我对游戏的态度比较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