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吓坏了,没注意到。不过,事后我丫头说,我奶母身上的伤就是出自他手!”
刘正听了,自然问,“那嬷嬷伤的可严重?”
“伤在背部,没性命之忧。”说完,眼泪随着掉下,“都是我错,若非我坚持回娘家,也不会发生这么多事。相公也不会……”说着,遂然在古铖脚边跪下,哽咽,“都是儿媳的错,都是我的罪过……”
“这事儿怨不得你。”
古铖的宽容,让虞氏低泣出声,满脸的懊悔,还有沉痛!
容倾站在一侧,静静看着。
从古家出来,刘正看着容倾问,“王妃可有所得?”
容倾静默,没说话,若有所思。
古夫人和她那丫头春兰的供词是一样的,并无出入。
“刘大人!”
“王妃请吩咐!”
“可否把你们上次询问古少夫人和春兰的供词给我看看。”
“当然可以!”
“如此,我们回刑部吧!”
刘正听言,不由道,“王妃天色真的已经不早了。”
容倾抬头看了看天,“有些事儿就是要晚上做。走吧!”容倾说完,抬脚向前。
刘正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才抬脚跟上。
被容倾那一句,有些事儿就要晚上做给击了一下。王妃说话怎么就不知道修饰一下呢?虽然他清楚,这个适合晚上做,定然是跟案子有关。可……算了!还是别想了。
不过有一个喜好如此特异的王妃,湛王爷也挺不容易的!
刘正都想打呵欠了,容倾还这么精神。唉……
幸而容倾不是他的顶头,不然,他非累死不可。
府衙
“大人,根据描述,那些匪徒的大致画像都在这里了!”
刘正听了,拿过,递给容倾。
容倾接过,数了数,十张!够忙的了。
“刘大人,麻烦帮我准备一下笔墨纸砚!”
“好!”
东西备齐,刘正站在一侧,看容倾伏在案前,认真的勾画起来。
一双眼,黑巾蒙上之下,开始凭着想象勾画口鼻,脸型。
同样的眼睛,不同的口鼻,脸型,不同一个人。
一个悍匪,勾画出四五张不同的脸。如此,这十个悍匪大概就要勾画出几十张来。
如此耐性,刘正不觉有些自惭形秽。有如此劲头,何愁案子不破呀!
曾经他也这样热血澎湃过,只是不知何时就懈怠了。
“刘大人,铁头现在情况如何?”
“很平静!”就算是签字画押了,死刑已定,情绪也不见丝毫起伏。
容倾听了,道,“一会儿把断头饭给他送去!”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