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郎接过一看:白银二十两,绸缎二十匹,定窑白瓷花瓶一对,御酒十坛。
武大郎在心里骂道:好你个乔丰,是够小气的!
乔丰的不义之财,不要白不要!
今日不敲他一杠子,那真是对不起西门庆!
“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乔皇亲不过横穿了一条街,这鹅毛,是重了,还是轻了?”
乔丰从袖子里取出一个黄绫卷轴:“这是蔡太师亲题的‘忠勤报国’,差可给大人补壁。”
武大郎展开卷轴,只见狼毫笔锋力透纸背,果然是蔡京的手笔。
看过之后,随手将卷轴递给身边的丫鬟,满脸堆笑:
“乔皇亲,武某有些记不得了,这蔡太师的生辰,到底是哪一天?”
乔丰顿时脸色大变:“这……这……乔某一介商人,如何知道太师的生辰?”
“乔皇亲既然不知,那西门庆和花子虚……我想他们一定知道!”
说到西门庆和花子虚时,武大郎故意加重了语气。
听到武大郎说出这两个名字,乔丰手指微微颤抖,心下暗忖:
难道六年前的那桩买卖,武大郎都已知晓?
西门庆已死,吴月娘已死,花子虚也已死,此等机密,他又是从何得来?
莫非他是在诈我?
当即陪着笑说道:“武大人开玩笑了。乔某只知脚踏实地,哪能手眼通天?”
武大郎从礼盒中拿出定窑花瓶,双手摩挲,眼睛也不抬一下:“乔皇亲当真不知?”
乔丰虽然心虚,但还是咬了咬牙,一脸笃定:“乔某当真不知。”
“很好!花子虚昨晚给武某托了一个梦,说他在下面很寂寞,很想念上面的弟兄……”
武大郎用手指敲了敲花瓶,发出清脆的声音。
乔丰顿时脸色煞白:这武大郎,果然什么都知道了!
不多时,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但他转念一想,武大郎知道了又能怎么样?
反正那些人都死了,难道他还能找死人去对质?
“武大人,玩笑可不能这么开!”
乔丰抿了抿嘴:“花子虚寂寞了,不是该去找西门庆和李瓶儿吗?”
嘴硬是吧?看你能嘴硬到几时!
武大郎取出那张路线图,在乔丰面前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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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皇亲,这张图,你该不会面生吧?”
乔丰心中一震:那该死的西门庆,这种东西竟然还留着!
“乔某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