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罚跪了一两个时辰,腿和膝盖就会疼痛几天,可这三少爷,还真是个例外啊!
“你说,是不是我们夜间睡的那一觉有蹊跷?”冯礼从三少爷的身上收回目光,小声的和冯义嘀咕起来。
“蹊跷可大了!我俩出任务,何时睡得这么沉过?”
“看来二老爷的府中不简单啊!”冯礼打量着周围,提气轻轻跃到祠堂的屋顶,在上面纵跃几下返回院门口。
“如何?”冯义轻声问道。
“有痕迹!我们监视三少爷,夜间有人在监视着我们!”冯礼打量着院子小声道。
“如此看来,能悄无声息地点了我俩的睡穴,还不让我们察觉,二老爷府中的高手幸亏不是冲着大老爷来的!”冯义有些后怕,凭这高手的身手想要谁的命,简直就是易如反掌!
冯礼微微点头道:“想来也是,二老爷的府邸这般豪华,二少爷的油坊可是赚银子的营生,没有高人在府中坐镇想想也不可能!这云城啊,还真是个卧虎藏龙的地方!”
“那这事可要禀报给老爷?”冯义问道。
“不报!只有你知我知就行了!”冯礼觉得只要不是冲着老爷来的,就没必要把事情闹大。
冯铭轩和顺子在老宅没作停留,直接坐上马车朝桂花巷而去。他的心里可谓是归心似箭……
冯老爷看着小儿子远去的背影,虽然单薄了些,可那脊梁却挺得笔直,他忍不住老泪纵横。
小儿子为了护住小儿媳,自请出族,他这个老父亲,为了护住儿子,也得做些什么了!
冯老爷跪到父亲的灵位前,端正的行了三跪九拜大礼……
好不容易顺过气来的大老爷没好气的道:“二弟这又是做甚?”
“父亲!儿子不孝!不是冯氏的好儿孙!”冯老爷嗓子有些哽咽,他是庶出,忍气吞声了一辈子,今日他看到小儿子的举动,他也想做一回自己。
“冯氏不孝子孙冯栩阳在家族的祠堂里,在父亲的灵位前,敬请兄长写下放妾书,放儿子的亲娘吴丹凤离开冯家。
冯栩阳请兄长当父亲和冯氏先祖的面,把云城冯氏除族!从此,我们云城冯氏与府城、京城冯氏井水不犯河水!”冯老爷说完这些话,感觉心里松泛了不少!
冯铭睿听罢,深深的呼出一口气,挨着父亲跪下大声道:“请大伯父将父亲这支除族!”
冯夫人喜极而泣,小儿子要求除族时,她就想拉着老爷一起出族了,她欢声道:“大伯,你给我们一家除族吧!从此以后,我们云城小商户再也不丢你官宦之家的脸面了!”
大老爷本来就被冯铭轩气了个仰倒。气刚顺过来,又被二弟要求除族气得险些吐血,他伸出哆哆嗦嗦的手指点着二房一家,“你!你!你们……”
一句话没说完,他身子一软,大老爷滑倒下去。
大夫人惊呼出声道:“老爷,老爷你怎的了?老爷,你可不要吓妾身啊!
二弟!你们一家若把我家老爷气出个好歹来,我与你们没完!”
冯义和冯礼冲进祠堂,看着被气晕的大老爷,冯义掐住大老爷的人中,不一会儿,大老爷悠悠醒来了。
“把大老爷抬回前院他的院子去!”冯老爷起身,冷静的吩咐道,“快去请刘大夫上门看诊!”
冯义抱起大老爷快速出了祠堂,冯礼跃上屋顶,施展轻功,几个起落到了前院马厩,翻身上马去了回春堂……